程倾只笑,并不说话。
如果被庭秋知道…她会把如银酒吧搅个天翻地覆吧。
酒吧光芒流转,落在她清冷侧脸上,深邃五官在光影之间,半明半暗,优美且落寞。
耳钉细钻折射出冷冽光。
程倾仰着头,
程倾失笑:“你胡说什。”
“还不解你,”宁姐啧啧两声,“要不是想很久,才不会问呢。”
而且今晚还是喝酒,要是没喝酒,闷骚某人估计半句话都不会说。
宁姐哎声:“你要是真喜欢,也不是不可以。真被骗就当买教训呗。”
“这不是问题。”
“谢。”
宁姐是个单身不婚中年女性,在永州有三家酒吧,最近来如银来得很少,也更难得看见程倾:“怎?有什事能烦到们程大教授啊?”
程倾沉默数秒才开口:“你喜欢过,小你十岁人吗?”
宁姐:“有啊,前几天睡个小鲜肉模特,才刚刚三十。”
程倾:“……”
程倾笑下,抬起手,摸上耳垂。
再下手她动作就有点狠,也根本不在意疼不疼,直接将耳钉摘下来,果然出血,确实有点疼。
对着镜子,她有些出神。
想起有人指尖温软,在她耳边呵着气,帮她换耳钉样子。
想起有人说,以后耳朵疼时候,都要想起。
家里算是安静下来。
阿白过来蹭蹭她,又有点失落地走。
程倾关掉电脑已经是深夜,洗漱后坐在梳妆台前,她轻轻拨弄下耳朵,耳垂有点发炎,不太舒服。
她对着镜子看会,找不到合适位置。
正好厨房里传来阵不大不小动静。
“那什是问题?”
“算,不好跟你说。”
“是谁啊?难不成是之前给你介绍姑娘?对她不就是三十岁出头吗!”
“你不会想知道她是谁。”
宁姐不解:“为什啊!”
宁姐愣:“你是说动真感情啊?”
程倾没说话,眼睫微微垂垂。
“不是吧?你喜欢小年轻做什啊,大多数都是图你钱,再说,年纪轻又心思野,见到花花世界,没几天就不喜欢你。”
“她不是这样人。”
宁姐拉近凳子,凑得更近:“你琢磨这件事很久吧?”
终于换好耳钉。
她抬起手,习惯性,又摸下耳尖-
如银酒吧。
吧台上坐着个穿雪色衬衫女人,衬衫扣子只扣到锁骨处,修长指尖握着高脚杯,对着光看转动酒液。
“再来杯?”
程倾下意识叫:“余抒,帮换下耳钉。”
房间里依旧很安静。
静到只有她自己声音回音。
紧接着又传来声‘喵’声,原来客厅里是阿白在玩猫玩具。
余抒不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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