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倾让导购把那件牛油果绿长裙包起来，递给
余抒。
余抒想又想，才接过来，下意识瞅
眼价格标签。
非常克制
分寸感。
到商场楼，程倾给她买杯菠萝奶昔，黄色吸管，杯子上也画着个小菠萝，很可爱。
“这件还可以，再试几件。”
“哦…”
余抒就当满足她换装爱好，将她选衣服都试遍，最后换回来时穿衣服：“好，走吧。”
程倾：“……”
她拿起几件衣服：“都不喜欢？”
程倾失笑：“好，快进去吧。”
她在外面等，边继续挑衣服。
导购跟她聊天：“是妹妹吗？”
“不是，”程倾偏过头，很认真地说，“是喜欢人。”
销售从业人员向嘴甜：“您心上人好漂亮啊，又白又瘦。”
程倾：“应该洗不干净。”
余抒：“也是…
上大学那会妈给买，好几年，算扔吧。”
她是个很念旧人。
念旧到，还很喜欢高考完，父母带她去商场买件衣服。
程倾没多评价，站起来将碗筷放到洗碗机就出来：“走吧，们出去趟。”
专心吃面，但餐桌对面投来目光让她无法忽略，她停下来，有点没底气地说：“你别看。”
程倾语气闲闲：“谁说看你？”
余抒抬起头，眉头蹙点：“你明明…”
程倾唇角微弯：“你没看，又怎
知道在看你？”
余抒：“……”
余抒摇摇头：“这两件还可以。前几天存定期，暂时没钱。”
程倾挑下眉：“结账。”
余抒：“…什？”
给游戏里
pc买漂亮小裙子可以，但是给她…不太合适吧。
程倾笑下：“谢谢。”
“那您有没有兴趣给她…”
“稍等。”
程倾看到余抒出来，对导购说声抱歉，走过去看余抒试衣服。
牛油果绿长裙，收腰设计，裙摆到小腿，正好露出雪白纤细脚踝。
余抒今天有点反应迟钝，还没弄明白她要做什，就被她带到最近商场。
程倾连挑六七件衣服，把余抒推到试衣间门口：“进去试试看。”
余抒：“你是喜欢玩换装游戏吗？”
程倾想起妹妹假期在家玩少女游戏：“奇迹暖暖？”
余抒有点震惊：“没想到你也喜欢玩这种游戏。”
她深吸口气，忍住没跟她争论，继续吃碗里面条。
食物带来热量让人心情愉悦，放空思绪渐渐回拢。
等她吃完，程倾递纸巾过来，她接过：“谢谢。”
程倾依旧是那副含着笑意神色，跟以前冷淡平和不太样，她终于问起刚才事情：“那件衣服还要不要？”
余抒想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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