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门口
女孩逆着光，额上全是汗，左腿膝盖上缠
两圈白色布条，
边说边对评委老师鞠躬说抱歉。
“开始吧余同学，时间到！”
“好，谢谢。”
董老师双拳握紧，强迫自己坐下，看着台上调适设备女孩，轻蔑地切声：“个大二学生，能讲出什
花样来。”
这话不大不小，正好让余抒听见。
“你……”
在剑拔弩张紧张氛围下，她抛出这句话，全场瞬间陷入安静，只余下秒钟滴答转动声音。
倒计时1分40秒。
依旧安静。
董老师阴阳怪气：“
看是不敢来吧，划水人也上台答辩，多丢脸啊。”
道清淡平和声音打断这句话。
董老师笑容僵住：“哦，看她们到现在都没来，可以直接取消答辩资格吧。”
上次他才被程倾按着头道歉，这次他不能为难程倾，难道还不能在这几个不听话学生身上出口恶气吗？！
程倾扫眼屏幕：“北京时间14点46分25秒，还没到答辩时间。”
“可是按规定要提前到场！”
也有人叫她到前排去坐，程倾笑下，说不用。
时间分秒过去。
按照时间安排，每组要提前五分钟上台准备。
“沈灯轻组，在不在？”
“不在吗？其他同学在不在呢？”
她却朝他笑下，目光缓缓扫过评委席，看到程倾眼底温和笑意，才收回目光：“各位老师，是余抒。很荣幸今天能站在这里答辩。”
她声音好听，逻辑清晰，语言流畅，帧帧幻灯片放过，全程几乎没有卡顿地方。
答辩时间很短，很快就到提问时间。
“只会照本宣科，不行就是不行……”董老师嘀咕声，戳戳旁边人手肘，示意他提问。
那人瞅他眼，眼神中有些嫌弃，顿顿才开口问：“余同学，你们这次项目很有温度。这样吧，聊聊你在
程倾目光往前，置若罔闻。
倒计时28秒。
吱呀声，门被人从外推开。
“抱歉，来晚！”
全场目光聚焦到那点。
“没有哪条规定说，不提前就取消资格。”
董老师冷笑：“就剩三分多钟，看起来是不会来吧。”
程倾语气平静：“她会来。”
“谁知道她到底来不来？”
“给她做担保……”程倾声音很淡，“以名誉。”
工作人员忽然接个电话，神色有点为难，听完到第排问评委：“董老师，这组同学出点小事故，要换个人答辩。”
中年微胖男老师冷哼声：“又是他们组，事真多，换谁啊？”
“沈同学受伤，换余抒同学。”
“她？她凭什，她……”
“为什不能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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