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想到，上次还温柔柔弱的女孩，这次说话这么不留情面。
余抒：“你是觉得我年轻，性格好，好欺负吗？”
上次见她还有愤怒，这次只有平静，甚至一眼能看穿这人的心思。
“真是可怜又可笑……”余抒语
才到明大校门外，她又看见了不想见的人。
她爸爸的那位旧秘书，新妻子站在树荫下等她。
余抒拍了拍童嘉的手：“嘉嘉，你先回去，我有点事情。”
童嘉：“找你的？要不我等你吧。”
“不用……”余抒朝她笑了下，“你先回。”
一桌人都在笑，这群学生实在是按捺不住好奇。
还是安可试着给余抒解围：“再闹下去，不怕程老师骂你们啊？”
这话反而激起千层浪。
童嘉：“程老师是不是很凶？”
班长：“你写不出来题的时候，她会不会骂你？”
余抒还没来得及问她什么时候回来，视频就挂断了。
她跟安可闲聊了几句，把安可拉上了，一起去吃饭。
童嘉叫她出去吃饭，就在明大附近的一家东北菜餐厅。
包厢里坐满了人，一见余抒进来就哄笑：“师母好！”
余抒红着脸：“什么啊……”
七月中，实习项目即将开始。
安可回了趟家，拎着大包小包回宿舍：“余小萝，快开门！”
余抒正在打视频电话，蹭蹭爬下床：“回来这么早？”
安可：“你干嘛呢？”
余抒：“打电话。”
等童嘉走了，她才走到那位唐秘书面前，神色平静。
她不说话，柔软的女人不得不先开口：“小余，我这次找你……”
“你的事情与我无关……”余抒立刻打断她，“是谁给你的脸，一次又一次来找我？”
温温和和的语气，却一针见血的犀利。
女人脸色发白：“你怎么……”
童嘉：“不会打你吧？”
余抒捂着脸笑：“真没有。”
也不知道程大教授平时有多凶，怎么都以为是她受够欺负。
童嘉早就严刑拷打，问过她两次，今天也只是开玩笑，并没有打算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来让她难受，很快就把话题又岔开了。
吃过午饭，余抒陪着童嘉去买单结账，走得最晚。
童嘉站起来，帮她拖开凳子：“师母请坐。”
余抒哭笑不得：“嘉嘉！”
童嘉：“师母有什么吩咐？”
余抒又不好意思又想写，扑过去跟她打成一团：“我要挠你了啊。”
童嘉：“别别别，师母手下留情！”
安可：“你家程老师啊？”
余抒还没说话，电话那端的人听见了，发出一阵低沉愉悦的笑声。
跟那天亲她时一样的愉悦笑声，似乎很满意这个说法。
“好了，你跟室友先聊……”程倾在那边说，“先挂吧。”
那天回去后她出差了，还没回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