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咙有点干,手腕有点酸,腿也有点酸。
明明……明明她昨晚在床上是抢到主动权在上的。只是她体力不够好,所以早上也会觉得累。可是,她才是年轻的那个啊……
余抒还闭着眼,在心底下定决心要好好锻炼了。
阿白跳上了床,在床头踩来踩去,有两次差点踩中头发,逼着主人起床。
余抒装睡不下去了,一抬头就撞入程倾含笑的眼眸里。
断断续续到后半夜,房间里的灯被点开了。
浴室的龙头慢慢往下滴着水,氤氲起一阵温热的白汽。
程倾比余抒高些,在浴室里她更有主动权,声音压得很低:“我帮你洗。”
雪白纤细的脚踝上沾满泡沫,右腿悬在半空,战战栗栗地抵上了浴室的玻璃门。
“唔……”
借着镜子,余抒看着女人冷静平和的脸。
那双骨节分明的手,慢条斯理的动作冷淡而性感。大概是注意到她的目光,程倾停了下来。
红唇轻抿,嫣然一笑。
太诱了……
与她平日冷淡平和模样反差太大,余抒感觉她的心跳疯狂加快。
下来,她的呼吸她的热度都落到余抒耳垂上,“等我很久了吗?”
她问的不是今晚,是这几天。
余抒耳尖被她的呼吸熏染的有点烫:“嗯……有点想你。”
“只是,有点?”
程倾从后环抱着她,占有欲十足的姿态,白皙指尖松开那颗未系好的扣子,并未收手,反而再往下剥开一颗。
程倾低下头,在她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早。”
早就知道她在装睡了。
余抒眼睛很亮,抬起头看她一眼,想起她昨晚在她耳边,非要跟她算账的样子,又低下头。
程倾低声哄她:“抱歉……
余抒快无法呼吸了,紧紧抱着她,脸颊也埋到女人颈窝里。
什么帮她洗……分明是在报复她才对。
也不知道闹到几点,到最后余抒彻底没有力气了,就这么睡着了。
直到第二天早上被一阵小猫的叫声吵醒。
余抒翻了个身,却被紧紧抱住,意识渐渐苏醒了。
她要不行了。
余抒转身抱住她。
她的呼吸极不平稳地起伏着,意外发现程倾的耳廓很敏?感,才碰一下,那双好看的眼眸就雾气迷蒙地盯着她,清冷脸颊难以克制地浮现红?晕。
衣物窸窸窣窣落下,床上靠枕滚落在地。
一阵难耐的吟哦声,闷闷地从被子里传出来。
“不是……”余抒被她的动作扰的呼吸都乱了,“程老师……”
“我这个年纪……”程倾顿了一下,又说一句,才剥开第三颗扣子,“力不从心了?”
余抒脸颊发烫:“不是的……我没有……”
但正为所欲为的人却根本不听她的解释,轻吮数下才松开。
程倾低低地笑了下,开始解自己睡衣的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