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宛摇摇头:“学校有规定,周到周五都要穿校服,不用买衣服。”
“学校规定……”余庭秋点也不客气地捏把她脸,“小木头,周末你难道要穿着校服出门?”
林宛被捏圆脸:“窝不四……”
余庭秋被她逗得哈哈大笑起来,把拉过她:“走吧。”
她说要买就要买,口气逛四家店
她语气轻快,才接触半天就语气随意地差遣起林宛,但并不让人反感。
少女应声,往外走去。
离开房间,紧绷肩线悄悄松。
余庭秋盯着她背影,笑。
这小孩,还想糊弄她。
余庭秋哈哈笑起来。
真是个小木头。
不过她没再去逗她,收拾完房间又给她找睡衣:“前年给侄女小萝买睡衣,没送出去,你将就穿晚,今天太晚,明天带你去买衣服。”
“这套就可以……”少女在床边坐下,坐姿端正挺拔,双手放在膝盖上,眼眸黑亮,看着余庭秋认真地说,“谢谢,不用专门去买。”
余庭秋偏过头打量她:“小孩,这坐姿跟谁学?”
就这轻描淡写地,跟她成长十七年烟雨小镇告别,脚踏入落叶潇潇北方。
余庭秋独居多年,家具不多,轻松腾出间小房间:“小宛,你住这间。”
林宛抱著书包:“好,谢谢。”
“喂……”余庭秋不太满意地挑下眉,“年纪不大,说话怎这古板?”
林宛:“好,知道。”
在她这装什大人呢。
第二天中午,余庭秋煮两碗饺子,叫林宛出来:“小木头,出来吃饭。”
昨晚吃过晚饭,林宛就钻进房间里做题。
她早餐喝杯牛奶,咬着面包就回房间,似乎不太愿意跟余庭秋起吃饭。
可午饭不好端回房间吃,两个人面对面吃完饺子,余庭秋把碗筷收拾下:“走吧,出去带你买衣服。”
林宛:“体育老师,他是部队退役。”
余庭秋失笑:“好吧。”
晚饭她们都没吃,余庭秋不会做饭:“点个外卖,你喜欢吃什?”
林宛:“可以自己做。”
“也行……”余庭秋合理怀疑她“自己做”是只做她那份,特意交代句,“把那份也给做。”
余庭秋快被她气笑,这小孩说话做事这板眼。
“觉得你不该姓林……”她边铺床单,边说,“干脆把林拆开,姓木吧。”
少女依旧认真地问:“为什?”
“你是个不爱笑小木头呗……”余庭秋站起来,随手拍下她脑袋,从衣橱里抱出来床被子,“才晒过,香香,软软。”
被冠以“小木头”称号林宛依旧板眼地说:“林是妈妈姓,不会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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