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第
次没有丝毫躲闪地盯着陈铭辰
眼睛，观察陈铭辰表情。
所以陈铭辰不用开口，他也猜到
答案。
“
记得发烧时候事情，”云野又道，“以为是做梦，因为你看起来明显对那个时候样子对提出来要求很习惯，还有刚才，你说是要你帮擦那里，可是根本不记得……”
他说着停顿下，眼神忽然变得空洞起来：“该不会，每次喝醉时候，都会亲你吧？”
陈铭辰没有马上会回应，只是在片刻沉默后，往前走步，开口叫声：“小野。”
陈铭辰道声谢，就听见门外传来开门声。
等到脚步声远去后，陈铭辰才看向还站在淋浴区云野，开口：“小野，可以出去。”
云野那边半天没有动静。
陈铭辰以为云野还陷在刚才尴尬中，然而等他走近几步，却发现云野脸上不见半点红，此刻正面色无比煞白地盯着地面，像是在出神。
他又走过去几步，刚要走到云野旁边，云野忽然抬眸看向他。
牢地面以后，才彻底把人放开。
云野又小声说句“谢谢”。
陈铭辰察觉到云野还是有几分不敢看他，便出声道：“想个办法让老大离开会。”
云野点点头，还是没看他。
半晌后，陈铭辰走到浴室门口，稍微放大点声音对着外面喊：“老大，你在外面吗？”
云野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往后退步，难得态度强硬地开口再次问：“是不是？”
陈铭辰这次没有沉默太久，很快回答：“是，是错小野，应该早点告诉你。”
“不是啊。”云野错开和陈铭辰视线交集，视线无神地抛在空气中，眼眶逐渐变红。
他太清楚他自己。
那双漂亮琥珀色瞳孔深处已经全然不见方才羞赧和紧张，眼底半是清醒半是惊惧。
陈铭辰见他这幅模样，眼底浮上两分担心，正打算出声开口询问，云野却先开口。
“陈铭辰，上次发烧时候，是不是亲你？”
云野很少有直视陈铭辰眼睛时候。
他和陈铭辰大多数不小心对视，不是别过视线，就是会小心又紧张地有两分回避地看着。
顾亨玉声音很快响起：“在，啥事啊？”
“毛巾晒在阳台，你可以帮拿下吗？”
今天风直不小，几个人出门时没有关阳台窗户，阳台上有几条毛巾和几件衣服都被刮到楼下。
陈铭辰刚才去替云野收毛巾时候就注意到他毛巾掉到楼下，原来想着把云野哄睡后再去拿，现在正好。
如他所料，顾亨玉声音很快又响起：“老陈，你毛巾好像掉楼下，给你下去捡吧，你稍微等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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