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惜直接戳下姜芜脑门,“败家丫头,师兄说最上乘玉料哪怕是现在都能叫到百万,更不要说是古物,若是碰上真心喜欢,随你要价多少,都会有人买,
“无价之宝啊。”也不知道电话那边说什,张惜将电话拿开掌距离,似乎是想等对方激动完再行对话。
那边给出停顿,张惜继续道,“师兄你别激动,你说你想看看那时候最上乘羊脂白玉?那怕是不成,碎。”
“碎?!”
这回连有些距离姜芜都听到对面喊声。
“开玩笑,别激动师兄,开玩笑,哪有这稀罕物件,是朋友想问。”张惜连忙安抚道。
姜芜:“……”
“然后……”
“停。”姜芜终于忍不住打断,“你先帮问,问完你再数落。”
张惜受人之托,没办法只好拿电话起身,帮姜芜这个忙。
“师兄。”张惜显然和对方很熟,也不绕弯子,开门见山讲问题,“想问问说是元末明初流传下来白玉镯子,大概是怎个价位啊?”
姜芜,“是认识这个人,你想找这个人问什?”
对着张惜,姜芜没什话是不能说,她叹口气,坦白交代,“打碎沈慕送家传白玉镯,说是元末,你也知道不懂这些,所以想找个懂行人问问,若是可以话,想送个给她,虽然不可能有之前那珍贵,但好歹也可以留个念想,让她不至于太伤感。”
张惜稀奇道,“你可不是那不仔细人,怎,你们吵架啦?”
姜芜有点不好意思,“主要是不好。”
提到此处,姜芜也只好把之前事情和好友讲遍。
“嗯嗯。”
“啊啊。”
“哦。”
“好嘞师兄,麻烦你啦,定定,等有机会定拜托朋友带给你看看。”
姜芜小心凑过去问道,“怎说。”
“你问什料,品向如何啊?”张惜边应着电话那边边推推姜芜。
姜芜不懂,有点心虚,只能摇摇头表示她也不清楚。
张惜想着,依沈慕家世,再加上她表现出来对姜芜爱惜,送给媳妇东西总不可能太差吧。她在心里掂量掂量,直接答道,“最好料,品向也不错。”
“大小啊?”张惜又看向姜芜,这个她总该知道吧。
姜芜在自己手上比划比划,张惜估摸着给电话那面个参考。随后两个人起期待着电话那边给出参考价值。
张惜听完语重心长地训她,“就说让你不要总是把话藏在心里,这下好吧。”
姜芜点点头。
“还有你这职业病,不给对方开口机会得改改。”
姜芜又点点头。
“不要总是做最坏打算,人生,是充满希望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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