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慕回答得倒是大方，“没错。“
姜芜突然有些强势地捏着沈慕的下巴，让她和自己四目相对，视线交汇良久，姜芜很认真道，“那种感觉非常糟糕。“
沈慕都明白，她握住姜芜伸来的手，将它贴在自己心口上，“我向你保证，这是最后一次，并且它很快就会结束了，而即将到来的下下一次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拜托你。“
方萱父母的诉讼在即，而程至建的官司也将提上了日程，这个下下一次自然指得就是这个。
姜芜明白沈慕的意思，她微微笑了笑，“客户至上，沈总有什么要求。“
“我愿意为此承担责任,这也将成为天悦娱乐长鸣的警钟,今天我在此承诺,必定让伤害我公司旗下艺人的那些人付出代价，我将以手头现有的全部证据,追究相关人员的责任，实施网络,bao力的造谣者,以及意图侵犯方萱人身权利的加害人,在此天悦以方萱小姐所属经济公司的名义，正式对以上各位启动诉讼流程。“
沈慕每一个字都清晰有力，她干脆利落地告诉所有人,她要告程至建，并且要告那些施加无形语言,bao力的人们。
不过沈慕的发言并不仅限于次。
“天悦今后将致力于艺人的全面发展，尊重她们的隐私和个人选择,绝不会再出现经纪人或者经纪公司的意志强加于个人之上的情况，并且从今天开始,我们绝不会再对网络,bao力听之任之,所有针对我公司、我公司旗下艺人不实的造谣信息，对方都将受到法律的制裁，天悦欢迎业界监督,在此我们郑重承诺,一定为方萱讨回公道，并且绝不允许类似的事情再次发生。“
到此，沈慕想说的话已经全部说完了，她想新闻发布会刚开始一样起立,诚恳地深深鞠躬，而受邀参加的各路媒体都用镜头捕捉到了这一刻。
沈慕目光坚定，态度认真，“我要让他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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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一幕，在当天晚上就成为了各个娱乐网站的头版头条。
姜芜并没有出席这场发布会，事后的新闻报道她也没有看，用她自己的话说，她是真的承受不了，不过她也不会想要待在距离沈慕太远的地方，因此沈慕接受直播的全程，姜芜就一直靠在大门外，看着天空出神，等到沈慕好不容易出来，她二话没说就拉着对方又前往了白云山腰、盘山道旁的平台上透气。
已经是春天了，也不知道是哪一夜的风瞬间就吹绿了山间。傍晚昏黄的光，渐渐在天边拉长，洒在不远处的西山公墓之间。
“马上就要第二次开庭了，你还准备让我坐在下面？“一直看着远方出神的姜芜突然冷不丁对沈慕问道。
方萱父母起诉天悦的官司不日后将会是第二次开庭，想到上一次的场景，姜芜有此一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