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动机“轰”得响,车身非常迅速地冲出去,梁彰蓦地有些忐忑,攥牢向裴衣角。
其实向裴车速并没有太快,然而梁彰还是心中紧,本来只是抓着向裴衣服,现在瞬间整个人都趴在向裴身上,用力地环住他腰,两只手臂勒得特紧,差点没把向裴给堵得出不气。
但他戴着头盔,话传不到梁彰耳朵里,只能任由梁彰抱着他。
即便后来速度慢下来,梁彰也没有松开向裴腰,向裴也习惯梁彰手臂搁在他腰上。
周末向裴问梁彰去不去娜娜家吃饭,梁彰这才想起上次娜娜也叫他,本来还以为是玩笑话。
向裴手好,梁彰又帮不上他什忙。
因为向裴手伤缘故,他们关系好不少,虽然可能也只是梁彰错觉。总之向裴会主动找话题和他说话,有什不方便也要找他帮忙,关系好像变得不那样。
以往他们只能算合租室友,不过现在应该勉强能称得上是朋友吧?
向裴手好,也就意味着他不用再坐梁彰老古董,每天摇摇晃晃地奔向酒吧。
令梁彰意外是,向裴说每晚上可以顺便载他。
来那冷,奈何辛愉很热情地在跟他讲话,他只好噤声。
其实梁彰话也很多,只是辛愉说话完全没给他插嘴空隙。
梁彰去后面换服务生衣服,出来时乐队正好准备上台。
辛愉背着吉他和向裴起上台,音乐前奏缓缓响起,她站在向裴右侧,在向裴开口唱时,她朝向裴轻轻笑下,而向裴也回她个很淡笑容。
几天后向裴手彻底好,皮肤上多出几块褐色疤,梁彰问他长肉时是不是特别痒。
梁彰答应,反正白捡顿饭。
娜娜他们家其实都不太能称为家,那是个暗无天日地下室,环境比梁彰他们住地方还要恶劣得多。
夏季雨水多,地下室潮湿气味怎都排不出。梁彰本来以为北方比南方气候干燥得多,结果夏天雨季都是样,特别是在地下室里
梁彰喜出望外:“真?”
“反正也顺路,而且你那自行车也太不安全。”
总之梁彰稀里糊涂地坐上向裴摩托车后座,手里面还被塞个头盔。
“你要是害怕,可以抓住衣服。”
梁彰喉结耸动几下,听话地揪住向裴衣服,说:“抓好。”
“有点。”向裴摸摸手上疤。
“小时候骑自行车,从个很陡坡摔下去,那叫摔得个皮开肉绽。膝盖上缝好多针,恢复时候伤口就特痒,忍不住要去挠。”
向裴往他膝盖上瞅,那里果然有块颜色很淡疤,不过都快看不见。
“你手也挺不老实。”
梁彰找不着话接,坐着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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