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来不知道给自己留下尊严,或许刚才即便有人在场,他也能为检查身体而毫不犹豫撕光自己衣服。
叶幕以为肖烬严会因为时愤怒而甩门离开,可穿好衣服后,叶幕也没见肖烬严有离开意思,听着
叶幕不知该如何解释,伏伦是肖烬严死对头,如果自己说这是伏伦强行留下,以肖烬严猜忌多疑性格,必然会紧追不休,甚至会刨根问底,而自己解释不清,很可能会被肖烬严冠上莫须罪名。
“你他妈怎不说?!”肖烬严鼻息咻咻喷在叶幕脸上,风雨欲来脸上依旧是浓厚不减怒火,叶幕沉默被肖烬严看成心虚,加上那个红色痕迹清晰现在肖烬严眼底,仿佛在嘲笑他愚蠢。
“肖烬严!你是什人!为什要告诉你?!”叶幕无畏直视肖烬严,是啊,凭什!他夜夜占据着自己身体,却依旧若无其事准备着和叶泉婚礼,他把叶泉当做自己,那他又把自己当成谁?!
“你想护着那个男人是不是?”肖烬严突然冷笑起来,“你以为你什都不说就调查不出来吗?告诉你叶泉,x市每个角落监控,只要个命令都可以调出来,你下班去哪,见谁,不到个小时,就可以知道清二楚!”
叶幕没有说话,撇开肖烬严视线,冷漠脸上派平静,调查出来又如何,难道他会杀自己?
肖烬严望着叶幕无所谓神情,更加强烈愤恼冲上大脑,他想给这个男人个解释机会,他确愤怒,但他并不想和这个男人将关系弄僵,只为以后,自己依旧可以进出这里,可是,他居然这般不屑。从他开始每晚到这里陪他之后,肖烬严发现自己对这个男人威慑力基本上成零,无论自己发怒成什模样,他依旧能风轻云淡露出副无所谓表情。
他变太多!他还是喜欢初见他时,他看着自己颤抖惶恐模样,虽然他直不清楚,那个时候这个男人对自己为什会有那强烈恐惧,不过那时他,确让人有种征服欲望,忍不住将其握在手心逗弄,忍不住去摧残那份美好,抓心挠肝般想抚摸他,坚硬寒冷心触碰到份不可思议柔软,再怎伪装残戾,也能在他面前顷刻间融化。
肖烬严也清楚,他是被自己逼成这样,步步,将他逼对这个世界彻底失去失望,为活着而活着,冷漠面对切,亦或者,他冷漠面对,只有自己个人!
“叶泉,你他妈别太放肆!之前纵容你,只是因为你对有价值,现在,随时可以像捏死只蚂蚁样弄死你!”
叶幕没有说话,在肖烬严松开手后,低着头,像部机器样穿着被肖烬严撕坏衣服,勉强遮住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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