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怪味道。”
就在西淮指尖都快掐白时候,银止川终于松开手。
他蹙着眉:“好像能叫人上瘾般,诡得很。”
西淮不敢应声,生怕被银止川发现什。
但是好在银止川也不过提而过,转眼就又说到别事上:
银止川应声,但见西淮想将衣领拉起来,他又立刻去按住他手:“别动——让闻闻。”
西淮几乎还未反应过来,就被银止川抓住手。
他凑在西淮颈侧,强行捏着西淮,让他仰着头供自己探究。
西淮脖颈纤细而苍白,肌肤细腻得像块白瓷。
银止川热烫呼吸扑上去时,令他轻微地躲下,但是又被迫按回来。
有点像许多种药草混在起后,熬出来那种馥郁味道。
和西淮冷清气质极为不同,在他身上闻到这样烈性香气,会有种明显违和感。
“你用什熏香?”
银止川蹙眉:“好重味道。”
西淮略微顿顿,似乎没想到夜后香气还未散去,不由想拉起衣领,遮住香气:
宴席,每年都会举办。
君王与朝中大臣都会参加,也可以带家中妻妾起同去。
“这是上次布庄订衣服?”
注意到今日西淮穿这件衣服是从前没有见过,银止川挑起眉来,道:“不错,果然很衬你。”
这是西淮衣服中,少有件稍带颜色。
“过几天望亭宴,带你去。”
西淮手顿,望着他。
“这吃惊表情做什。”
银止川笑,将西淮乌黑发梢捏在手心,无所谓地转转,道:“进府这久,都还没带你出去玩过。”
“——
——这实在是个亲密又有攻击性姿势。
银止川离西淮颈窝极近,就像凶猛兽类在进食前摆弄着食物。
嗅这已经到手小东西味道。
西淮反抗不得,只能这任银止川捏在手心。
他几乎有种下秒,就会被银止川咬在侧颈错觉。
“……不是熏香,是种药。”
“药?”
“嗯。”
西淮尽量显得平静:“自小体弱,需用种药。用得久,就会有暗香。……可能昨日刚刚服过,所以味道还有些明显。”
“……哦。”
他平时穿衣服,多数是素白,瞧着总有种大病初愈恹态,没有什生气模样。
这件衣服也是素白底,但在衣袖上涂几笔翠绿竹。将西淮细瘦身子骨架下就凸显成清隽与疏冷,掩过那种郁郁寡欢沉默。
银止川多瞧几眼,越瞧越觉得特别,不由将西淮拉到身边:
“仔细看看,靠近些。”
然而刚才靠得远,没注意到。现在离得近,银止川才发现西淮脖颈间有股奇怪暗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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