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强抢民女是不太可能,只有可能被抢那个姑娘也是这位纨绔心上人。
赵云升道:“更何况,们镇国公府银少将军,何时在乎过八十颗金株?”
“不在乎。”
银止川坐在厅堂上,说着将手边茶碗往案上搁,似笑非笑道:“那你倒是说说。不在乎金株,你们特地来这儿跑趟,是为什?”
话说到此,堂中纨绔们都愣,接着哈哈大笑起来,说道:“银哥儿就是银哥儿,猜得真他妈准!”
——正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这群向来浪惯纨绔,这急匆匆地来找他,必定是有什着急事情求助。
赵云升朝府邸里左右看着,对银止川道:“当初踏遍红花绿柳不沾衣银七,到底还是河边湿足。”
银止川用折扇在他肩上敲记:
“瞎说什呢。”
赵云升道:“说什?说实话而已。”
“银七啊银七。”他道:“他娘认识你时候,你还是上树掏鸟蛋那年纪。自己被老爷子打折腿,都要瘸拐杵着拐杖出去浪——这是种怎样精神!?……结果,他娘现在倒好,好手好脚,为着个病恹恹小玩意儿守在府里,九天啊!足足九天没有出门!!兄弟们都要怀疑你被下蛊!”
仙,即便垂死,也能吊着命活过来。
但是香味浓郁,那夜西淮用过之后,第二日银止川还从他衣领中闻到。
西淮垂着眼,并没有动。
直到下仆走,庭院中也无动静,他才捧着茶,将整壶茶水都倒进花盆中。
而后进门后,突然蹲下身,控制不住地呕吐起来。
银止川似笑非笑,向来也算仗义,看着这群除红颜招袖就是长街纵马损友,直白道:
“说吧。有什事。”
厅堂中沉默片刻,而后其中人兀地站起来,涨红脸,愤愤道:“朱、朱世丰那小子,他他强抢民女!”
朱世丰,对,想来也大抵如此。
这群向来在星野之都横着走都未有城内军兵敢拦膏粱纨绔,能遇到有什银止川才能帮忙解决问题,只有可能是对方也是个棘手人物。
银止川笑:“别他妈乱说。”
赵云升摇头:“英雄自古难过美人关。古人诚不欺!”
“那是老子花八十颗金株抢回来。”
银止川微微斜睨他们,说:“难不成就这扔家里,病死你赔钱?”
“那也只能说你买个赔钱货。”
……
银止川因为在家照顾西淮,好几天没出去和狐朋狗友们鬼混。
他们见不着银止川,大抵也没人带他们横行霸道,仗势欺人。日子过得十分乏味。就相约着,同上银止川镇国府来。
“啧啧啧。”
登门,就是纷纷阵咂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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