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总归,这事与也没什关系。他们能为什而来?——大抵又是为那些虚无缥缈传说,或是盛泱时局。”
姬无恨蹙眉看着他。
从沧澜事情之后,他这个朋友就变得对什都不上心,家国大事都与他无关似。
姬无恨说不出这是好还是不好,但是人活在这世上,有时候总需要些盼头。
“那些都与没什关系。”
时候,只听到背后阵劲风,下意识朝前躲避。但是背后很快传来痛之后,回过头,就已经看不到他们武器残影。”
“……”
姬无恨略微沉默。
铁锤重有千钧,轮出和收回都不是容易事。然而这刺客却能做到伤人之后,令银府七公子甚至看不到他们收鞘,该是何等诡异事情?
那样大个铁锤,他们时之间能够藏到哪里去?
银止川说:“下午起去秋水阁听曲儿?在那里订席位。”
姬无恨摇摇头:“想去看看姬祸。”
但他随即又顿,不可置信似问好友:“你这就又要出去?不是才受伤。”
然而银止川笑,耸肩道:“皮肉小伤,不妨事。”
“……得去趟秋水阁。”他道:“否则哥下回入梦来,该打。”
“怎样,奇怪吧?”
银止川唇角勾着抹笑:“更奇怪是他们身形呢。通常练习重锤人,臂膀肌肉都难以避免变得发达,比旁人看起来更为雄壮。但是这几名刺客,身形纤细缥缈,悄悄摸进府邸时候,甚至轻盈得没有惊动任何个巡逻护院。”
这实在不是什值得庆幸消息,说明敌人奇诡,隐秘,不容小觑。
但是银少将军依然是那副毫不挂心,也没觉有多严重神态。
他从床上起身,微微舒展筋骨,而后拉衣领,将袍子重新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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