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无恨微微笑道:“盛泱排得上名号王家,也就这几个。”
“等等。”
银止川不由说:“这是什时候事情。王寅他们家很喜欢蓄奴吗?怎——”
他怎印象里,王寅就是个憨得甚至可以说傻气公子哥,他爹王为良虽然阴沉沉,整天不知道捣鼓着什,但也不是甚受重用那类。放在盛泱出名几个家族中,也不甚突出。
但是几日前西淮也和他提起过同样问题,说有朋友曾在王府做奴隶——
“——只知他少年残疾,终日以轮椅为伴,是个比姑娘家还要秀气清隽公子,是?”
姬无恨说,他注视着银止川眼睛,银止川略微迟疑,而后点点头。
“那如果说。”
落拓侠客稍微顿顿声,低声道:“他曾经是盛泱人,且在王府中为奴,腿也是在那个时候残,你可敢相信?”
其实,在姬无恨心中,还有更进步猜想和怀疑,只是在确定之前,他都尚且不敢告诉银止川。
有些是没有胳膊。有些四肢都消失……不知道是先天还是出生后人为造成,只发现他们但凡是三十岁以后男子,大多都是残缺。所以才装上各种机括,充当肢体,既能杀人,又能生活。”
只有这样,每日都在日常生活中适应磨炼,才能真正将那般万钧之重武器用得如鱼得水,好似自己手脚样自然。
花辞树啊花辞树。
银止川在心中想,从前只听说这个上京领主有着惊胜天人机括天赋,倒是没想到,他能真将机括装到人身上去。
“很惊人是?”
但是王寅府中曾经蓄养过那多奴隶?
为何银止川从未听他提起,去王家参宴时候,也从没注意到。
“大概是十几年前事情。”
姬无恨说。但他随即笑:“蓄奴?止川,也许奴隶这个词都是抬举他们在王府中地位……”
“你知道,”这名落拓不羁,走遍整个中陆看过无数异事剑客神情有种说不出异样:“
但银止川听到这个词,却微微愣——
这已经是他在短时间内,第二次听人提到“王府”这个词。
“哪个王府?”
当即,即便是镇国公府银少将军,也变得迟疑不定起来:“……你是说王寅?”
“不然还有谁呢。”
姬无恨微笑说:“莫急——更惊人还在后面。”
姬无恨真不愧是中陆头号情报贩子,前任盛泱军机处镜楼主人,要不然探听上京到这个境地,换做别人也许早就去无间报道。
他这辈子去过刀山血海都能全身而退,只有自己家是万万不敢回。
“上京花辞树。”
姬无恨手指在桌案上轻轻地瞧着,问银止川:“中陆对他信息解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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