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方便明示身份
时候，他们都是这样称呼慕景德。
“行之，你就别吊人胃口
，”慕景德解自己这位手下，也知道自己这辈子都不会有这
弯弯绕绕心思，否则也不会需要这些谋士幕僚：“有什事就直说。”
“不是什要紧事，
只是想起来，上
次这孩子也是只摇头，杜掌柜自作主张地解释，说无病无灾，诸事顺利。”
江行之轻笑：“刚刚听重明提起那个故事，忽然想知道，这个‘摇头’究竟是什意思呢？是不知道？卜不出？还是不肯说呢？”
在这说话间，双手反捆在身后少年被推进门，刚踉跄两步，被人脚踢在膝弯处，跪倒在地。
能坐在世子上席，也就那几个。
杜权心中又是狂喜又是惶恐，不敢多看，也不敢把视线停留在谁身上，只能谨慎地看着桌上，等着有人接他话。
“杜掌柜生意兴隆，”江行之微笑着给他解围：“好几年没过来看，没想到杜掌柜这里卜卦牌子撤，出什事吗？”
杜权尴尬地赔笑：“江长史繁忙，也没出什大事，就是……”
他吞吞吐吐半晌，这话虽然说出来会损失大半银子，之前不少人就是听完就走，可如果不把明话说在前面，万会儿没什结果，让这些贵人觉得自己被平白戏耍，恐怕会吃不兜着走。
听到江行之话，他微微喘息下，慢慢抬起头。
曲沉舟知道，自己完。
这些人可都不是傻子。
“就是……”他苦笑：“小曲哥年纪也大，想是吃多人间烟火气，没小时候那灵光，二十次里能有次说出点什就是好，其他都只摇头不知，小人不敢赚这个亏心钱，只能撤他牌子。”
“只摇头？”江行之敏锐地捕捉到其中字眼：“摇头是什意思？”
杜权诧异，不知该怎解释，只能慌慌张摇头：“这……这样，摇头就是不知道……”
“这样啊，”江行之轻轻用扇子击着手心，笑着向慕景德说道：“公子，刚刚忽然有个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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