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得歇几天,”柳重明冷笑:“被他榨这干?你也不行啊。”
“怎就不行?夜可是能……”
“哎哎哎!”白石岩拦他们话头:“说话注意点,石磊还在这儿呢。”
方无恙无辜瞪着眼睛:“石磊都十六,也该开窍。”
每次都是这样,三个大聊在起,就没小什事,白石磊脸纳闷地看着他们:“你们在
只是之后哥哥事,让他无暇考虑其他,两人关系就这淡下来。
景臣消失那段时间,似乎正是曲沉舟九岁那年。
柳重明饮下杯酒,温过暖酒流过喉咙,却说不出是什味道。
他觉得,曲沉舟仿佛是面可怕镜子,将他熟悉人们都照出面目全非模样。
“怜惜你做什?”柳重明不搭话,白石岩就麻溜地呛回去:“你还需要人怜惜?那被你糟蹋过那些怎算?”
如果没有曲沉舟在身边提醒呢?他是不是就立刻信?
他确不知道方无恙籍贯出身,没交过手,只知道方无恙身手不错,若是动起手来,也许与廖广明能有拼。
还有便是,方无恙掌管着个不是很大也不是很小江湖帮派,偶尔需要他帮衬些钱,大部分时间都四处撒野,总能热心帮他不少忙。
除此之外,再无所知。
他信任方无恙,除这些年接触交往外,只因为将方无恙引介给他人,正是白家兄弟父亲,他姑丈白世宁。
方无恙痛心疾首地敲桌子:“大白你这就不懂。想怜惜,可以啊,来啊,让心甘情愿趴下就成,就看有没有这个本事。这种事就是个感觉,感觉你懂吗——看你就不懂。”
“……”白石岩想争辩,又被人用杯酒堵回去。
“不跟你这种木头疙瘩说,跟重明说,”方无恙扭过脸来,连声哀叹:“重明,你说大夫人也是,人不要就不要,给不就得,干嘛还把人打死,可惜。”
“怎?还想着丹琅呢?”柳重明斜眼看他:“你后来不是说腻吗?”
“想啊。你别说,江行之眼光还真是不错,可惜调得熟过头,连着睡几天,确腻。但歇过那阵子,还又想他那股子骚浪劲。”
姑丈郑重其事为他介绍方无恙情形,他不会忘,也不认为姑丈是那容易被人欺骗人。
更别说方无恙直同白府来往密切。
柳重明目光从方无恙身上移到说说笑笑白家兄弟身上,又想起眼看着景臣马车远去时震惊。
阻拦着江行之进入自己陷阱中人……是景臣。
他想起来,他和景臣从前也是常常玩在起人,只是不知道什时候,景臣忽然消失段时间,再见时,已失去从前温和腼腆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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