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两个字,他叫得极为亲昵,熟悉极。
也许是白石岩或者方无恙吧,似乎是他们俩送他回来,可他们三人在起,让他总觉得这场景似曾相识,是很不吉利情形。
他先是被自己嘶哑声音吓跳,而后发现,不光是声音,连身体也仿佛不归自己控制样。
回应着他叫声,有人在他身前嘶吼。
“你怎还叫他名字!怎还念着他!他害死人还不够多吗!”
重明这酒量,还跟以前样。
他在桌边独自坐片刻,忍不住自嘲笑笑。
虽然总是说抛却前尘,可眼前这人毕竟是重明啊,是撑着他度过生信念,那些不该有、贪婪念头,总是会如幽灵般漂浮四周,无法克制。
许是夜色沉重,让人总是念起那些难堪过往,连着对未来也悲观下去。
将两杯酒都饮下,曲沉舟又怔怔坐许久,才吹熄烛火,去纱笼里睡下。
曲沉舟见眼前人目光含混不清,劈手将柳重明手中线香夺下来扔在门外,把人扶进里间。
“酒量不好,怎又喝这多!”
他轻声抱怨着,手脚麻利地去脱柳重明衣服,只在解下玉佩时,轻轻抚摸片刻,便把玉佩塞在枕头下面。
因为吃上次教训,这次再不敢逾矩。
柳重明被他拖进门时还人模狗样地勉强清醒着,伏在他颈边嗅片刻,挨挨蹭蹭地又啃又咬,像是找到熟悉味道。
他听得出来这是谁声音,抖得厉害,心上仿佛被穿巨大破洞,刺骨寒风像是带着倒刺刀子,放肆地穿行其中,捂不住,遍体寒意。
“不是他……这不会是他做,他定是被逼……”
“谁逼他?”白石磊声音带着歇斯底里哭腔:“柳重明,你
柳重明喉咙干涩得厉害。
天赶几场宴席,虽然极力推脱,可最后还是被姑丈连灌好几杯,还是姑姑帮忙解围。
被白石岩塞上马车时候,只记得自己始终高声嚷嚷着要什东西,最后石岩不耐烦地把东西塞在他手里,才算作罢。
之后事就彻底不记得。
不知道自己如今躺在哪里,只知道胸前片都是火烧火燎,嗓子哑得厉害,朦朦胧胧中,像是叫谁名字。
随后头栽在床上睡得死沉,动不动地由着他摆弄。
直到妥当地盖上被子,曲沉舟才轻轻吁出口气,扯下帷帐,绕出围屏。
外间桌子上,他也准备两杯清酒。
从前他们个在宫里,个在宫外,又不敢亲密得太惹人注目,多见几面都是奢侈,更别说起过生辰。
本想着重明今天回来之后,两人好歹喝上口,也当是个心愿,弥补下从前无法在起过生辰遗憾,没想到人居然又喝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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