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谁愿终身为奴？吐纳之法和自由之身，如果是你，你会选哪
个？”曲沉舟反问他：“殿下
卦言是
护身符，还不能说，但为示诚意，倒是可以告诉你们另个消息。”
从方才就萦绕在脑中古怪迷雾忽然明朗，江行之低呼声：“不好。”
方无恙看他：“怎
？”
“他……从开始，就知道你在这里！”
“不愧是江长史，”方无恙正要再问，曲沉舟已笑
声：“那猜猜，
“卦言啊……”曲沉舟慢吞吞地回答：“卦言好说，只是……劳烦方少侠去找世子，拿到解药。”
最后两字让两人惊，江行之眯眯眼睛：“解药？你不会是想说，柳重明对你下毒？”
曲沉舟脚踝被放下，终于吁出口气，叹道：“若无解药，朔夜发作。你们要是真想用，总不能看着死吧？或者两位对具尸体更感兴趣？”
“朔夜？”
“对，剩下时间不多，也许三天或者……”
声响，有人重重坐上来，攥住他脚踝，向他俯身压下来。
“小曲哥，”那人口中发出仍是柳重明声音，带着轻佻笑意：“就这想？”
“方少侠来得好快啊，”曲沉舟膝盖被压到前胸，喘不过气来，仍吃力地笑问：“方无恙，先礼后兵好不好？”
江行之被搡在边，怒喝声：“方无恙！你干什？”
“干什？”回答他还是柳重明声音：“江行之，收起你打算，难道你看不出来，你根本弄不住他？还不如用法子，操服他。”
方无恙瞟眼窗外已经升起在头顶上日头，不动声色地与江行之对视眼，手搭上曲沉舟颈脉。
“只讲真话，信不信随意，”曲沉舟叹息：“如果早知道你们这忌惮世子，何苦来赌上毒发危险？”
江行之仔细地观察他神色，将前后细细捋遍，挑眉问道：“你是故意？”
他们之前就觉得哪里不对，昨夜抓人时候，曲沉舟仿佛没头苍蝇样，不光不大声呼救，反而越跑越偏僻。
“你想借们摆脱世子掌控？”方无恙收回手，冷笑道：“可是他待你不薄，连吐纳之法都教给你。”
曲沉舟嗤笑声：“方无恙，没想到，你会这没胆子，只敢借用世子身份玩。”
只手在他唇上摩挲，方无恙声音变，嗤笑道：“重明倒是把你调|教得好。”
江行之终于忍无可忍：“方无恙！都什时候！你还想着玩！”
“是啊，都什时候？”曲沉舟接口：“你们抓走，以为藏起来就完事大吉？当世子爷是木头人吗？”
方无恙扳起他下巴：“别打岔，把刚刚话说完，慕景臣卦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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