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之前就听柳重明讲过
这几天
见闻，也不意外：“真是巧。”
门外桌边两人都对此毫不意外样子，安宁示意身边人去端粥饭过来，轻声问：“先生身体好些吗？”
“好多。”
曲沉舟坐下后，发现安宁竟似有些局促，微微低头看着桌面，那疑惑本只有
点，却在见到安宁起身布菜时悚然反应过来。
“你能看见？”
“是，”安宁笑容浅浅，摸摸空洞眼眶：“还是托先生福，否则现在还是个半瞎。”
柳重明哪敢乘胜追击，肚子话挤不出来，像是怕吓到人，小心翼翼问：“沉舟，烧退下去吗？”
曲沉舟转过脸去。
只手探在他额头上，手心汗涔涔。
“退。那你饿没有，厨房粥还在灶上温着，吃点吧。”
“这是哪儿？”他压着人不动，问道。
。”
又挨柔软地摸下，再改口：“你说为
百死不悔，没信……”
曲沉舟忍无可忍，又在他胸口墩下。
“说愿意跟你起死，让你别管死活，让你跑，你为什
不听！”
柳重明坐起身，扶着他从胸前滑到腿上。
“吗？”曲沉舟茫然：“怎不记得？
“说来不怕先生害怕，几百年前事，都跟重明公子讲过，先生有兴趣话，可以稍后当个饭后闲谈听听解闷。”
说不心惊是假，可这路上遇到太多匪夷所思事，他也不是不能接受，更何况那个“树怪”如今就沉默地坐在他对面呢。
柳重明在旁搭腔：“沉舟，这些都不是要紧，要紧是咱们之前说，给安宁看看那东西。”
曲沉舟想起来，忙从怀里掏那块翡翠出来：“安公子知道这是什吗？”
昨晚上抽那两巴掌用光仅存力气，他只记得自己头栽倒，之后就什都不知道。
“已经出山，坐他们飞鸢出来，现在住在镇子上间民舍，距离石矛县不太远。”
柳重明早听到门外有窃窃低语，手臂向下抄，轻巧转半圈，就将曲沉舟横抱在怀里。
“躺这久，出去吃点东西吧，正好安宁也说想见见你。”
曲沉舟挣扎下，没能挣脱，只得缩在他怀里被抱出来。
“沉舟，只有这个要求，做不到，不愿意跟你起死，要你活着。”
他们手拢在起，直滑到柳重明心口。
“你上次撒手先走，把个人丢下，你好狠心你要是再这说，这次就换把你丢下，让你品品这滋……”他嘴被人捏住。
昨夜惊悸仍在，只听到这话就让人心头不安，若不是安宁他们及时找来，也许这话就成真。
曲沉舟似是理亏，眼尾绯红，不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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