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呢。”
容溪听着秦渝臻轻飘飘
语气，知道秦渝臻就算考不到满分，也不会距离满分太过遥远。
“反正肯定比霍尧绪考得好。”
“哎。”容溪叹
口气。
秦渝臻扭上杯盖子，看眼容溪：“你没事叹气干嘛？”
“妹妹不先和人家说话，姐姐
能说什
呢？”
坐在后面梁许舟：？？？;这两个人什毛病。
“姐姐
起去倒水吗？”
“去吧。”秦渝臻拿出水杯。
两个人起出门。
英语老师：……
两个人长久沉默，然后英语老师走。
容溪直在注意秦渝臻那边动向，看到英语老师败北，忍不住叹口气，突然怀念起当时秦渝臻罚站日子，想想那个时候她还挺担心她，现在……现在巴不得看着她站到后面去。
秦渝臻听到容溪叹气声下意识地看过来。两个人对视眼，然后又都默契地移开目光。
下课时候，容溪交作业，掐着嗓子说道：“姐姐你是在对发脾气吗？”
是忍不住看眼秦渝臻，对方趴在桌子上闭着眼睛，书竖起来应该是想要遮住自己脸，虽然这种行为和多此举没什太多区别。
任谁进来都能眼看到秦渝臻趴在桌子上。
英语老师进来时候就想敲秦渝臻，然后就听到秦渝臻嘴巴里冒出串流利英文，好像在背书。
英语老师：……
“你起来，大早上。”英语老师拍拍桌子。
“太不厉害，不能做姐姐对手。”容溪说道。
“谁和你说把霍尧绪
系统：小学生实锤，如果手拉手出门，就更像小学生。
梁许舟：快乐是你们，痛苦是个人。
虽然秦渝臻和容溪又恢复正常说话，但两个人相处还是怪怪，不过谁也说不出来哪里奇怪。”下周六数学竞赛。”容溪说道，“昨天要交报名费，帮你交。”
“哦。”秦渝臻说道。
容溪瞥眼秦渝臻：“你这种竞赛也能考满分吗？”
系统：压错？这妹妹也不行啊，怎忍不住呢？它觉得只要容溪再稍微忍会儿，咸鱼绝对忍不住。
“妹妹在说什，姐姐怎会对你发脾气呢。”秦渝臻舒服。
“那姐姐为什不和人家说话？”
“妹妹不是也没和说话吗？”
“姐姐不先和人家说话，人家和姐姐说什呢？”
秦渝臻叹口气，坐起来。
“学习态度还是要好好注意。”英语老师说道，“虽然你成绩好。”
“老师，知道，你放心。”秦渝臻表示赞同地点点头，“也不知道为什背书背着就趴下去。”
“那你说，你刚才背那课？”
“《经济学人》里面篇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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