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业就站着没动。
萧二少深吸口气,终于找回自己声音,喑哑道:“自从上次富华酒店出事之后就有些信息素紊乱症状,已经休息有两个月,不好意思,让你见笑。”
刘业并不算太惊讶。他是恒华高管,萧纵心腹之,即便刘建被开除,刘业位置萧纵也始终没说要动,连顾引都只是代理职务。
所以这些私人健康问题并没有人瞒着他。
更何
刘业当然不能在这种时候说当年方女士被狗仔队堵得只敢在家里掉眼泪事,只能附和同时,退步道:“二少,您要是还相信属下,就把刘建交给。”
萧纵审视锐利目光瞬间向他扫去。
他微微向后仰进靠背中,整个身体呈现出种很放松姿态,只手很随意地转着电子笔,道:“交给你?”
刘业有些窘迫地扯起嘴角,不抱希望地说:“您应该还记得属下是侦察兵出身,虽然退伍十多年已经生疏,但是捡捡包准还是比那些干什都要打报告警察好用。”
“也是在病床上躺久,外面事不解,您给十天,不,七天时间,觉得阿建事情有蹊跷,七天后如果不能给您个满意答复,那属下也尽力,刘建以后是死是活,属下都不会再来让您为难。”
。
否则这个人以后就废。
萧纵太阳穴跳跳,注意力很难集中,听见刘业话后又是半晌没反应,最终喉结滑动下,才道:“你觉得像是缺那点工资人?”
他需要花很大力气才能保持声音稳定,语气如常,甚至那双艳丽眼眸斜睨时还带着些许嘲讽。
“从恒华出去在哪都被人抢着要,想什时候重新开始都行,你家事,顾引委屈谁来还,”萧纵说完这句话后,停顿下,似乎气得不轻,“你什时候看见萧家人这被欺负过?”
“但如果能帮二少和顾秘书把这件事情弄得水落石出话,唯希望就是在量刑诉求上,二少能高抬贵手,别、别让二姨家断后。”
他说“侦察兵”三个字时候顾小引明显傻,后来又听见他说生疏,顾引那口气才喘回来。
是挺生疏……幸好……(*/ω\*)
顾引不知道自己这时候停得有多要命,萧纵几乎当时就被刺激得眼睛发红,这神情过于外露,连站得远刘业都产生些许疑惑,往前走步,关心地问道:“老板您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易感期?”
萧纵抖着声音说:“……你别过来。”
萧纵要疯。
他冷静自持在顾引手里简直不堪击。
他甚至想投降叫他停下来。
可刘业还站在不远处。
萧纵坐得更直,胸中这口气不知道到底跟谁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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