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惩罚
原因……
沈云舒隐约猜测到，应该是少女口中所说，自己喜欢陈明哲这件事情。
但她并不觉得少女吃醋对象是陈明哲。
这种感觉来源很简单直接，从少女口中对陈明哲称呼就可以看出。
不是皇上，不是永安帝，而是陈明哲。
沈云舒惊得吸
口气，浑身都僵硬起来。
她发誓，误入敌方陷阱，被无数个弓箭手对着时候，她身体都没那
僵硬过。
赵菡萏微微皱皱眉头，很快就联想到她在想什，她不满地道：“你在想陈明哲对不对？
听说……你喜欢他。”
她问题让沈云舒瞳孔骤然缩，这个反应无疑是认同她话，这让赵菡萏心里莫名地升起股烦躁来，她捏起沈云舒下巴，像是惩罚般，迫使她仰起下巴，然后低下头，恶劣地用牙齿，咬住她唇上块干皮，轻轻地撕拉起来。
撕唇上干皮，动作越是迅速，感受到疼痛越小，与之相反，则是如同赵菡萏这般，慢慢地将其撕下来。
自己情绪，然而白得像纸样面庞，只要出现点点其他颜色，都非常明显。
更别提是红色，是艳得像桃花样红色。
赵菡萏眨眨眼睛，看上去很是无辜。
她……看上去，点也不像个皇后。
沈云舒见过先皇后，那是个十分安静女人，话不多，举动，都非常端庄，表情也很少，先帝虽然不爱这个皇后，但也曾经多次开口夸赞，先皇后有母仪天下姿态。
直呼其名，就像她样，但不同于她带着憎恨和厌恶称呼，陈明哲三个字于她而言，听起来就好像
时间仿佛被无限制地拉长，沈云舒能够感受到唇上皮与肉分离，尖锐疼痛很快蔓延遍她全身，鲜血倒流入她嘴中……
但这切都比不上，赵菡萏喷洒在她人中上鼻息。
赵菡萏呼出气息带着股子药味，但在药味里面，又有股若有似无清香，心脏随着这股气息流入，剧烈跳动起来，沈云舒甚至伸不出推开赵菡萏力气来，只能任由她趴在自己身上，虔诚地完成自己恶作剧。
对，恶作剧。
沈云舒没从她身上感受到任何恶意，这个动作与其说是皇后娘娘折磨人手段，不如说是个恶作剧，个带着惩罚性质，恶作剧。
而眼前少女……她虽然故意做出无辜样子来，但漆黑眼眸里，却藏着毫不掩饰地狡黠。
哪有这样子皇后？
陈明哲什时候，喜欢上这个调调小姑娘。
“你在想什？”赵菡萏突然问道。
在问出这句话之后，她就骤然附身向下，和沈云舒贴得很近，好似要让自己身影，完全占据沈云舒眼睛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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