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夏朝门口看眼,压低声音:“这事你千万别跟任何人说起。”
远冬头点得跟啄米鸡似:“肯定不会乱说。”他放开远夏,端起碗继续吃饭。
远夏看他表情似乎很正常,心想这小子接受能力还挺强,多半是在美国看到过类似事。没想到第个出柜人居然是远冬。
远冬说:“哥,你猜怎知道?”
远夏摇头。
远冬小声地说:“在旧金山看到过同性恋游行示威,有好多人,男女都有。第次看到时候,真是颠覆认知,那时候觉得美国真是神奇,什稀奇古怪事都有。有个中国老乡跟说中国其实也有不少,只不过大家都偷偷摸摸,不敢光明正大,因为被认为是病,好像还是犯罪。”
“后来就老想到你和行哥,你俩关系那好,又都不结婚,甚至连恋爱都不谈,有没有可能是对。昨晚以为你会来跟起睡,没想到你还是去行哥那儿。所以觉得可能性非常大,才来问你。”远冬说。
远夏斜睨他:“你不觉得恶心?”
远冬猛摇头:“当然不,你是哥啊,最佩服人,恶心谁都不能恶心哥。哥,你放心,支持你们。将来会好好教育孩子,让他给你养老送终。”
“你想得可真远!”远夏闻言笑起来,眼眶却忍不住湿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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