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阮眠把脱掉斗篷放在旁,非常违心地绷着小脸,摇摇头,“不……不看!不好奇!”
薄砚唇角勾勾,忍笑点点头,“不好奇就算,换好,在外面等你。”
说这句,他就转身,利落把换衣间门开条小缝,侧身出去。
阮眠重新把门锁好,靠在墙上,忍不住长长出口气。
薄砚明明都已经出去,可阮眠脑袋里眼睛前,却还满满,都是薄砚赤果上身!
是,他刚刚忘记,纹身还有种用途,就是用来遮疤。
可是肚脐上面,又会是什疤?
“你……”阮眠试探道,“难道小时候摔过,在肚子上留疤?”
薄砚笑下,摇摇头,“没有。”
可却丝毫没有再往下说意思。
“你……”阮眠迟疑瞬,就决定直接问出来,“你有两个纹身?”
薄砚手指轻颤下,淡淡“嗯”声,“是有两个。”
“肚脐上面那个……”
阮眠神情更迟疑,话说半,却又不知道该怎问下去。
他确实很好奇,好奇薄砚为什会纹这个单词,更好奇薄砚曾经经历过什,需要他靠这种方式铭记痛苦。
阮眠不由愣住。
他对纹身只有两个概念,觉得般纹身人,除去小部分为纯粹耍酷,剩余,应该绝大多数都是想靠纹身这个刺入皮肉方式,铭记些什。
可能是个人,只宠物,件事情,也可能只是种情绪,种感受。
比如——Agony,痛苦?
阮眠不觉得以薄砚性格,会是那种纯粹耍酷就在身上纹东西。
阮眠很清楚,那时候如果没有薄砚忽然动作,脱掉衬衣,他是真就会
阮眠也就不再问,垂头默默脱掉身上斗篷。
“侧腰那个纹身,”见阮眠不出声,薄砚又忽然开口,语气听起来比之前轻松两分,“你想不想看?”
阮眠顿,他当然想看!
可是真正酷哥,会对别人表现出这浓郁好奇心吗?
很显然不会!
但阮眠问不出口。
因为他不知道问下去,是不是在揭薄砚什伤疤。
将心比心,阮眠不觉得薄砚会喜欢他来揭伤疤。
空气安静两秒,薄砚忽然开口,语气没什变化,很淡解释句:“那个是为遮疤。”
阮眠又是愣。
那,就只剩下后者……
“不是要换衣服,”薄砚低冷嗓音再次响起,把阮眠拽回神,“怎又发愣?”
阮眠心神跳,蓦地收回视线,可在薄砚把T恤拽好瞬间,他又恍惚看到,薄砚好像还不止处纹身。
在他侧腰处,好像还有个纹身?
如果没看错话,那个纹身还比他肚脐上方,要大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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