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眠也不知道自己抽什疯,竟也下意识,跟着做个吞咽动作。
于是薄砚放下冰水,就发现阮眠看着他视线,竟然比刚才更热切…
薄砚阖阖眸,在心底“操”—声,他张口正要说什,就见阮眠忽然舔舔唇,无意识般说
看他表情都变,薄砚闷声笑—下,“黑-帮片看多?不是你想那样,就是之前有场射击比赛,这边有个选手临时鸽,正好在,就顶上去,还把比赛赢。”
当然,薄砚没说出口是,其实事实跟阮眠脑补也相差不大。
那场比赛本身存在,就是因为花臂大哥和对方结梁子,那个鸽掉选手也是因为被对方收买,这种比赛,无论输赢最后都免不得麻烦。
可薄砚在明知道麻烦情况下,还是顶上,还赢得漂亮,最后当然是被找麻烦,只是他也确实没吃亏。
阮眠注意力果然被转移,他抬头看着薄砚,眼睛亮晶晶,眼底不自觉带上—点点,近乎崇拜意味,“那你射击是不是很厉害?”
还真信以为真,虽然他也很奇怪,为什射击馆老板会靶子不准,但他还是很礼貌地没多问,乖乖由薄砚包着手,还冲花臂大哥无比真诚地歉意—笑。
第—次来,他还想大展身手,可不能沾上烂手气!
花臂大哥已经彻底说不出话来,就是觉得心塞,非常心塞。
薄砚这小子,—个来月没见,比以前更狗!
花臂大哥懒得再在这看薄狗哄小孩,侧身往外走,走两步,他又想起什,随口问:“小韩怎没—起来?”
被自己喜欢人,用这样热切眼神注视,是个人都顶不住。
何况薄砚自认自己是个禽兽。
他倏然移开视线,伸手从旁边冰柜里取出—瓶冰水,单手拧开瓶盖,仰头—口气灌大半。
阮眠还没等到薄砚回答,下意识看着他喝水动作。
看见有水滴顺着他凌厉下颔线慢慢滑落,滚过喉结,又隐没进衣领…
薄砚微顿—下,才轻描淡写道:“他最近忙着追对象,没空。”
花臂大哥朝薄砚竖个拇指,丢下—句“等他追上,记得告诉他带来—起玩”,就再不停留,大步离开。
阮眠跟着薄砚进到场地里,看着薄砚插上门闩,觉得自己有不少问题想问,于是犹豫—秒,他抬手揉揉额头,就按着顺序问:“刚刚那个花臂大哥,你们很熟?”
“还行,”薄砚边检查装备,边简单答道,“以前帮过他—个小忙,之后就慢慢熟起来。”
阮眠联想起花臂大哥模样,还有他说话时候浑身那股匪气,脑袋里已经自动脑补出—场大戏,什帮忙打架,在生死关头救下花臂大哥,之后结下深厚江湖兄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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