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默沉默
许久，然后说：“你之前说
那个铁矿是怎
回事？”
萧彧说：“这龙虎山中就有铁矿脉，寨主与其求人，不如自己动手挖矿冶铁。”
居默将信将疑地看着他：“你是如何得知？”
“这石头便是明证，就是在山中捡到。”他并不说石头是从寨中小孩那儿得来，只说是山中捡到，居默多半会被
两人到楼上
个房间内，居默将油灯放下，盘腿在地板上坐下来，萧彧也在地上跪坐下来。
萧彧直接说：“寨主说得对，
其实不是货郎，就是个田家翁，来这里目，是为老虎寨山贼。”
居默皱眉看着他，没说话。
萧彧继续说：“前些日子，雇人赶牛车拉货从龙虎山经过，遭遇山贼抢劫，丢头牛，伤名雇工。报官，官府奈何不得山贼，说你们寨子跟山贼有来往，为他们提供支援，所以就来找你们，想知道你们为什要跟山贼做同伙。”
居默拍地板，怒道：“放屁！谁跟山贼是同伙？”
时已经粗糙许多啊，不过跟劳动人民相比，确太细皮嫩肉些，尤其是跟崖州本地人相比。
萧彧微笑起来：“寨主英明。给寨主看个东西。”他起身，从自己竹筐里翻出那两块磁铁矿来，放到居默旁边。
居默不明所以地看着那两块石头，拿起来看看，脸不解：“这石头有什特别？”
萧彧说：“这便是寨主想要东西，铁矿。”
居默又反复地看下：“你说这是铁矿？什意思？”
萧彧说：“但山贼有你们提供毒箭。”
“那——”居默刚想辩解，又停下来，“所以你跟官府是伙？”
萧彧否认：“当然不是，只是想过太平日子，不想被山贼抢劫。”
“你口音明显就不是崖州人。你说你是个田家翁，在哪儿种地？”居默冷冷地瞥着他。
萧彧笑着说：“是建业人，去岁才到崖州，家住州城五里外白沙村。寨主若是不信，大可亲自过去看看说是真是假。”
“今日听见寨主和祭司对话，似乎需要不少铁器。现在有个机会摆在寨主面前，可以自己炼铁，想打什都行，你愿不愿意？”萧彧说。
居默死死盯着萧彧：“你到底是什人？来这里有什目？”
萧彧看眼居默大嫂跟侄子，说：“另外找个安静地方说吧。”
居默将切肉小刀放在身上擦擦，装进刀鞘中：“跟来。”他从角落里翻出盏油灯，就着火塘点上，伸手小心地护着火苗，上吊脚搂。
萧彧跟着他上楼，裴凛之也紧随其后。居默回头看裴凛之眼，萧彧说：“傻哥是不能离开，你放心，他不会妨碍任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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