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玉芙惊,急急忙忙就要抬手去抢:“许世子,你把簪子还给,这是娘留给簪子。”
许不令手掌微翻,玉簪便落入袖子里:“等离京时候,自会还你,若是你出去乱说……哼。”
松玉芙有些焦急,抬手想把簪子拿回来,可又不敢把手伸进男人衣服里乱摸,急原地垫垫脚尖:
“不行,女儿家簪子,不能给人……保证不乱说……”
许不令淡淡哼声:“知道着急就好,不差根簪子,守
许不令象征性打两下,便将小树枝扔到边:
“知错就好,以后别到处宣扬是君子才子,让听到半点风声,有是办法收拾你。”
松玉芙把手儿缩进袖子里,脸色有点发红,小手嘀咕:
“可以和爹说不……”
“不行。”
“不是写。”
许不令抬起手中小树枝,沉声道:“又不是寡妇,怎写这种词?”
松玉芙‘哦~’声,微微眯眼:“原来真是给陆夫人写,世子殿下倒是长颗七窍玲珑心……”
许不令眼神寒,抬手拉住松玉芙袖子,把她拉出来些,手中小树枝就抽在臀儿上:
“让你死犟……欠抽是吧你……”
,就是不低头。
许不令轻轻蹙眉,略微思索,冷声道: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这个道理你可明白?”
松玉芙点点头。
“是肃王嫡长子,封地十二个州,手握二十万铁骑,自幼天赋异禀武艺通神,算不上木秀于林?”
“那整个长安城,岂不是只有知道,你是个‘文武双全,城府极深,年少老成’……”
松玉芙说着说着,便发现许不令目光渐冷,她连忙闭嘴,想想:
“替你保密。”
许不令眯眼上下打量,不确定这姑娘会不会转头就把他卖,为以防万,抬手把她头上发簪拔下来。
发簪白玉质地,无过多雕饰,只刻着‘明月照松,芙蓉如玉’八字,字迹如金钩铁划,绝对出自名家之手。
松玉芙声惊叫,冬天穿很厚倒是不疼,可女儿家那有被男人打屁股道理,她都十六。
松玉芙眸子里带着几分羞恼,又不敢打回去,慌慌忙忙伸出手:
“那里不行……打……打手……”
许不令用小树枝在她小手上抽下,力道不是很大。
松玉芙蹙着眉毛没躲,显然小时候经常被大人打手板,都习惯。
松玉芙想想,慢慢回过味来,眼前亮:
“许世子是想藏拙?”
许不令松口气,板着脸:“现在知道你错哪儿没有?”
松玉芙弱弱点头,不过很快又蹙起眉毛,小声嘀咕:
“藏拙哪有你这样,买诗自污,重点在买诗,你自己写首词装做是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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