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不令凑到车窗跟前,还未细看,街边上便传来声响:
“世子殿下,两位夫人,卑职张薄言,以前在幽州有幸见过世子殿下……”
街边上,已经脱下官袍,仅穿着袭布衣张薄言,手里撑着油纸伞,遮在白骆驼头顶上,满脸诚惶诚恐。
而楚楚白骆驼,比以前大圈儿,本来微微发黄毛发,也变成雪白之色,都不知道用什保养,四蹄上连泥点都没有,安安静静站在街边,驼峰上盖着丝绸,看布料比张薄言袍子都名贵,副养尊处优模样。
许
许不令僵硬表情又是白……
……
片刻后,前往白马庄街道上。
许不令坐在马车之中,带着楚楚和清夜回白马上落脚,脑子里依旧在想着晚上硬仗。
宁清夜和钟离楚楚坐在车窗旁,聊着些这些天船上发生小趣事儿。
“绮绮姐和阿芙辛苦,晚上让相公好好伺候你们,谁敢抢本枝收拾谁。”
此言出,几个小姑娘都是表情古怪。
萧绮好歹是大姐姐辈,岂会被小满枝调戏到,闻言挑挑细长眉毛,含笑道:
“好不容易打完仗,肯定得庆祝下,今晚上你们都过来吧。”
都过来……
你要不要起去转转?”
楼船二层书房窗口,松玉芙抱着大摞账册探出头来,脆声道:
“运送辎重船刚到,得和军营那边交接,和绮绮姐晚上再回去,你们去玩吧。”
行军打仗日子里,船上最辛苦就是萧绮和松玉芙,在堆积成山文件里泡几个月,连出去散步时间都很少。
许不令有点心疼,抬抬手道:
马车走出没多久,刚刚经过杭州城城门,宁清夜忽然抬眼看向街边,有些惊奇开口:
“楚楚,那是不是你骆驼?”
钟离楚楚闻言愣,继而惊喜起来,连忙凑到车窗旁查看:
“在哪儿呢……这是骆驼?怎这肥?”
许不令早上受降时候,其实已经看到原幽州刺史张薄言,只是场合太大,不好问骆驼事儿,没想到这厮自己过来。
二三四五六……夜莺七……
许不令笑呵呵表情猛地僵。
二楼书房窗口,抱着好大堆卷宗豆豆,也从窗口探出头来,羞答答道:
“小姐,……要也过去吗?这多不好意思。”
八……
“仗都打完,还看个什。下来吧,明天再弄。”
萧绮就坐在窗口,闻言转过头来,杏眸中带着三分打趣:
“仗打完,将士不也得吃饭发军饷,都不干事儿下面不得造反?带着你小媳妇玩去吧,别打扰和玉芙办正事儿。”
许不令呵呵笑下:“那晚些过来接你们。”
祝满枝情商极高,此时还插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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