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曾经有次很想回来看看。在新
徐冉在房间里默默品味片刻,脸颊红。
方才……方才她确实是被她给欺负手脚无力。
也不知道这丫头都是在哪学。
徐冉行李在另家酒店。喻星河让她洗澡,而后匆匆忙忙下楼,拿着钥匙去给她拿行李退房。
老板娘也算是会享受人,浴室里还装个不小浴缸,只是人来人往,不干不净,徐冉就没用,站在淋浴。
她笑笑:“以为你不想看见,但是又不放心你,就只能跟着。”
“……”
她就是喝醉酒,神智不清以为是自己幻觉。
喻星河嗔嗔瞪她眼,将手中大衣抖开,大衣有些发硬,但幸好面料上乘,不吸水,也没有怎湿。
她语气有点凶巴巴:“抬脚。”
徐冉耳朵以肉眼可见速度红起来。
她身上还零零星星沾着雪花,脸颊上还有点被冻伤红晕,喻星河暂时不和她算这笔账,从防洪墙上跳下来,把手递给她:“下来。”
徐冉握着她手,跟着跳下去。
民宿前老板娘拿着扫帚正在扫地上瓜子壳,那窝年轻人出去采购水和食物,今天就准备离开。她难得空闲下来,直起腰和喻星河说话:“小姑娘,你等会记得早点走,看今天……”
她话说半,顿住,看向喻星河牵着人,睁圆眼睛,那不就是昨晚站雪地里傻子吗,原来是来找她啊……
她腿脚有些麻木僵硬,毕竟那是全身上下血液流通最不畅地方。
她昨晚肯定是疯,她自己都知道。
徐冉早就过年轻而疯狂年纪,责任日重过日,她生活有条不紊,严密控制,早就不容许有任何意外发生,也不允许她不顾切。
可临时决定回来这里,就已经是种疯狂,昨晚更加是着魔。
走回中学看看,她就该回去,但却将学校里每处都走个遍,还没舍得走。
徐冉哭笑不得:“自己来。”
“还不听话,小心打你。”
徐冉轻轻笑声:“你打过吗?”
“肯定有百种方法好好欺负你!”
喻星河扔下这句话,抱着她大衣,走到阳台上去晒。
喻星河向她点点头,笑笑:“老板娘,请问你这里有防冻伤药吗,看街上药店还没开门。”
“有,就在竹架子上,自己拿吧。”老板娘应句,继续弯下腰扫地,摇摇头,这小年轻啊,真爱折腾。
“你瞧瞧你,多大人,还这爱折腾。”
回到房间,喻星河就脱徐冉外套,摸摸她毛衣,幸好还没湿。
徐冉坐在床边,神色恬淡且安静,如果不是耳尖仍泛红,倒是和平时没有差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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