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琛视线略过他不自觉翻动书角
指尖：“比如？”
叶温余：“比如，他想尽可能多和你待在
起，或者只是单纯地看着你发呆……”
是自己说出来都会觉得不理解程度。
但话已经说到这里，他抿
抿唇，还是问出最后句：“这样，你愿意吗？”
他想过很多种可能，也许严琛会眼也不眨地答应，也许会因为觉得奇怪而拒绝，或者折中点，说看对方是什
程度好朋友。
“很少。”严琛望着球场方向：“不太喜欢打，只是今天他们实在缺人，
过来凑个数。”
不喜欢打球，也会因为朋友请求绕大半个校园过来陪着玩，他是不是可以理解为这是做他朋友福利？
在能力范围内，对朋友有求必应。
那如果他们成为朋友，他是不是也可以……
叶温余心里像是有根羽毛在轻轻挠着，发痒。
却并不觉得排斥。
“你看到群里消息吗？”他问。
严琛出来打球没带手机：“什消息？”
叶温余把安雪话转述给他，最后问：“应该需要在宿舍里录音，你方便？”
严琛如既往好说话：“可以。”
但唯没想过他会问：“只是看？”
叶温余脑子下没跟上：“什？”
严琛语调没什情绪起伏，仿佛完全不觉得这个问题有什不合理地方：“只是要看，不需要碰？”
“严琛。”他忽然偏过头看他：“可以问你个问题吗？”
这是他第次当面叫他名字。
也许喊人并没有意识到，但是听者在第时间发现。
种不明显，很难形容感觉，严琛喉结轻轻动动，对上他目光，淡声问：“什？”
叶温余：“如果你朋友对你提出个有点奇怪……但是你可以很轻松办到事情，你会愿意帮他？”
场上男生在严琛离开之后打得更懒散，偶然朝他们这边瞅眼，有点好奇。
叶温余任务完成，不吝夸奖：“你篮球也很厉害。”
严琛：“打着玩而已，大家都没有认真。”
叶温余：“你经常来这边打球？”
这条路是他下课回宿舍必经之路，但之前路过时从来没有看见过严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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