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那个牙印到底是怎回事?”他难得执拗:“自己咬?”
严琛说:“不是。”
叶温余:“那——”
严琛:“咬。”
叶温余:“……?”
只是那个牙印和那条消息实在是很影响心态。
确定严琛不会生气,他没再顾忌太多,索性直接提出来。
叶温余:“那天晚上喝醉,第二天才看见夜里还给你发消息。”
严琛很容易听出他话外音:“忘?”
叶温余诚实点头,但不知道为什,严琛眼神总让他有点说不出愧疚。
叶温余撑开伞,严琛比他高,他得把撑伞手比平时抬得更高些。
远离人群,耳边安静得就只剩下雨丝刮在伞面声音,偶尔有风把它们吹进来,也会沾湿衣角和手背。
叶温余:“会儿你打伞回去吧。”
严琛嗯声,目光落在他手背上,虎口往上位置白白净净,什也没有。
咬时当然没舍得用力,如今几天过去,印子已经消得完全看不见。
不再如方才那般高不可攀。
叶温余停在他面前:“怎过来?”
严琛目光不动声色扫过他手里伞:“夜跑路过,下雨,找你蹭个伞。”
叶温余当然也看到他手里伞,想问还没问,严琛已经启口:“坏,撑不开。”
好吧。
叶温余有点反应不过来,需要消化下:“你,为什要咬?”
还是这个问题,看来清醒温余和喝醉温余确实共用着个脑回路。
严琛嘴角轻轻扯扯:“因为心情不好。”
叶温余:“?”
心情不好,所以咬人?
严琛过会儿,才开口:“没关系,忘就忘吧,不是什大事。”
安静几秒钟里,叶温余等得焦心。
而严琛话落,语气出,他就感觉自己脑袋里突兀蹦出两个字:渣男。
……很奇怪。
而且更有心理负担。
叶温余察觉到他注视,心里头那点别扭和不自在顿时被放大。
握着伞柄手更紧些。
没关系,至少严琛态度看起来与之前无异,没有变化,也没有生气迹象。
他这样安慰自己。
他看来他在醉酒后,并没有做什影响两人关系过火事。
叶温余睁眼,答应,忽然想起池冬亭池冬亭也没带伞。
他伞不大不小,遮两个人可以,三个大男生就很勉强。
“没关系,不用管,葱花儿也带伞,跟他挤!”
池冬亭笑嘻嘻地,走之前不忘偷偷在叶温余耳朵边小声留句:“有话肯定还是当面说方便,加油温余,和菩萨都支持你!”
这场雨下得突然,好多同学都没带伞,被困在门口等着朋友来接,或者顶着书和身勇气直接冲进雨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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