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吧。”头顶忽然起道冷淡声音:“去忙你事,温余交给就行。”
池冬亭都不知道严琛是什时候悄无声息过来,
还是不大爽这个要跟自己抢兄弟人,但又不得不承认把人交给他确实放心。
何况总不能真把大老远飞过来妈妈晾在外边儿不管,两边考虑,池冬亭只能把东西给严琛。
池冬亭:“怎用上面都有写,麻烦你帮温余上药。”
“从今晚开始,别回宿舍。”
严琛居高临下看着地上宛如死狗人:“自己找个没人时间收拾好东西滚出去。”
“能让你进不试训队,也能让你在体院待不下去,不信邪话,你大可以继续不安分试试。”
“再靠近不该靠近人,别怪没警告过你。”-
太阳被云层遮盖得严严实实,凉风阵阵吹,眼看天要下雨,池冬亭抱着刚买药加快脚步冲向宿舍。
拳肉筋骨大力碰撞动响在万籁俱静夜里格外明显。
严琛动作太干脆利落,以至于刘冰然被拖进死路拳挨在颧骨才反应过来发生什。
那拳下死手,他被砸得踉跄不稳眼冒金星,后背重重撞在坚硬墙壁上,肩胛骨又是阵钝痛。
憋整天怒火在此时烧到极致,严琛却没给他点还手机会,几步上去拽住他衣领又是记重拳。
“操你妈严琛!”刘冰然大咳着吐出口血沫。
严琛嗯声,接袋子转身上楼。
池冬亭全程心二用,应着池妈妈说在西大门门口等他话,眼睛盯着严琛背影,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朝外面走半程才终于想起来,噢!
才到大门口,手机咋咋呼呼阵响,他妈妈打电话过来。
池妈妈:“儿,出来,你妈到。”
池冬亭宛如当头挨棒,傻在原地:“啊?怎就到!咱不是商量再过阵吗,您这也没提前跟说啊?”
池妈妈:“这有什好商量,不就飞过来飞过去事儿?你赶紧,叫上你室友起出来,妈妈请你们吃饭,顺便商量下你东西怎搬。”
池冬亭为难:“现在出不来,室友瘸着呢,这刚买药要回去帮他换,您说您这个时候叫出去,咋——”
换做般人可能早就趴地上爬不起来,但刘冰然训练这几年也不是吃素,强忍着剧痛,铆足劲抓住严琛手腕反手揍回去。
严琛没躲开,硬生生吃下这拳,头被砸偏向边,同时拉住刘冰然手臂,膝盖用力往上顶。
刘冰然吃痛声闷哼,下意识躬身到半就被严琛脚踹倒在地。
背脊,后腰,连带膝盖都挨几脚,痛觉几乎蔓延到五脏六腑。
确实比般人抗揍,可惜最后还是被揍得爬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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