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弟子这才反应过来,登天台顿时乱成片。
这场大比眼看是开不下去,秦拂扫两眼也不管,半蹲下来肃着脸看那个修士。
许掌门身为东道主,自己宗门里弟子出这样事,他面色不怎好看走过来,正好看到秦拂站起身,脸若有所思。
许掌门是知道秦拂身份,深吸两口气平复下来,低声问:“秦掌门,门下这个弟子……”
秦拂转过头,问他:“许掌门,你门下这个弟子是自小在你们门派里长大吗?”
天无疾见她不接,也收回茶,冲秦拂伸出手,说:“拉起来。”
若是平时话秦拂巴掌就打掉那只手,可现在她却不由自主握住天无疾手,将他拽起来。
天无疾在她身旁站定,低声问:“阿拂,你知道那个人冲过来时候,在想什吗?”
秦拂偏头看他眼。
他眼睛中似是有光,字句说:“在想,既然阿拂在这里,那肯定不会出事。”
开两个人,伤敌不伤己,这得对剑道有多深领悟、多精巧控制才能做到?
众人打着眉眼官司,好半晌,靖河宗掌门脸色铁青冲下去,其他人这才接二连三走下去。
秦拂下去时候,沈衍之反应飞快已经捏起法诀控制住那个诡异修士,见秦拂下来,他匆匆抱抱拳,声“掌门”还卡在喉咙里没吐出来,秦拂已经风般越过他,直奔台下天无疾。
沈衍之沉默片刻,不知为何颇有些不是滋味。
秦拂跑到台下时候,众弟子被她剑气激不敢靠近,只有天无疾还坐在那里动不动,保持着原来姿势。
许掌门毫不犹豫说:“他是个孤儿,自幼进门派,为人端正守礼……”
然而说着说着他自己都说不下去,端正守礼?在场有
“所以你看,”他转过头看她,说:“有你在,点儿都不会害怕,他以为他挑是软柿子,实际上才是最硬那颗柿子。”
秦拂听莫名脸热,赶紧转过头,忍不住抬起手挠挠脸颊。
她咳声,说:“走吧,们去看看袭击你是个什东西。”
天无疾眼中泛出丝笑意,从善如流点点头。
那个修士被秦拂剑气击晕,时半会儿醒不过来,秦拂过去时候沈衍之已经牢牢将他捆起来,台上诸位掌门个个都下来。
秦拂冲过来上上下下将他番打量。
天无疾还是动不动,任她打量。
见他皮都没破,秦拂这才松口气,不由自主道:“吓死。”
天无疾却突然笑笑,说:“可点儿都不害怕。”他说着,还倒杯茶递给她。
秦拂见他到现在还没心没肺,瞪他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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