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行叹口气,又拍拍柳煦脑袋,把他往自己怀里按按,又想起冰山地狱那些罪名。
沈安行知道柳煦为人,也清楚他这些年来都是怎生活。
只不过,他还是骗柳煦。其实大多数时候,他是听不到柳煦在他坟前说话。只有每逢他忌日时候,黑白无常才会准许他去听听柳煦会在他坟前絮叨些什。准许时间也不长,只有炷香时间。等那炷香烧成灰,沈安行就必须回到冰山地狱里。
沈安行死七年,在那寥寥无几七炷香时间里,沈安行就听柳煦说过。他说他上大学,大学毕业之后就在当地找工作,做律师,从家里搬出来,住到个离工作律所比较近地方,还养只很贵布偶猫。从那以后,他就直守着沈安行生活,个对象都没有找过,忙着工作,直单身。
柳煦直都是柳煦,他不可能犯冰山地狱罪。
开始哽咽,他就连忙起身来,边把他手上断罪书收回自己怀里,边又把他揽过来,然后就又拍起他后背,安慰小孩似安慰他别哭。
“好好……”沈安行边把他抱在怀里哄,边说道,“不要哭……那个,其实吧……守夜人不是什罪人,这也是要资格才能当……”
柳煦还在他怀里哭着。沈安行怀里好冷,他更伤心。
但转头听这话,他就又喘口气,在沈安行怀里抬抬头,红着眼睛,用那满声哭腔颤颤巍巍地问沈安行:“资格?……什资格?”
“……说是只有被地狱罪名害死,或者受害不浅,执念或者怨念够深人才能当。”
而且从断罪书上来看,柳煦是这个地狱新人。诡异是上面居然没有写他罪名与名字,这是最令人匪夷所思。
那他到底为什会在这里?
沈安行越想就越不明白柳煦为什会进来,干脆就开口询问道:“你知道你到底为什会进来吗?”
柳煦窝在他怀里,点不嫌他冷似,双手还环上他腰。听沈安行这话后,柳煦就又沉默半晌,才回答说:“估计是因为你妈。”
“……?”沈安行怔下,怀疑起自己耳朵:“
沈安行伸手呼噜把柳煦脑袋,说:“而且,守夜人就是地狱主人,所以不是什罪人,现在可是地狱鬼神,很恐怖很厉害。不用为委屈,挺好,你就别哭,高兴点,好不好?”
他说这话很显然没用,柳煦看着他眼神还是委委屈屈。
沈安行说完之后,柳煦还吸口气,看起来又可怜兮兮。
沈安行:“……”
沈安行有瞬怀疑当年晚上坐在教室窗户那儿吹冷风没家回到底是他还是柳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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