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煦这说,沈安行就又在狭小空间里艰难万分动动,把脸贴到笼门上,尽力去往右边瞅瞅。
“怎样,行哥,你那儿看得见吗?”邵舫也把脸贴在笼门上,十分搞笑说,“这儿啥都看不见,你个守夜人,是不是能比强点?”
事实证明,并不能强到哪儿去。
虽然守夜人五感通达,但视线这个东西毕竟只有那点,沈安行拼老命也只能看到那笼子角。
“不行。”沈安行皱着眉说,“也看不见。”
“万是他自己没办法进来,必须得借个参与者身份进来呢?”
又有胆子不怎大小声说句:“反正……反正是肯定不会跟他们俩起走。”
“也是,跟守夜人起?这疯事儿谁爱干谁干。”
“也……”
众人七嘴八舌开始发表意见,这看,倒真像是群动物在这儿扒着笼子嗷嗷叫唤。
但不论如何,总而言之,事情果然和沈安行说样。
参与者们根本不会相信守夜人,对于他们来说,守夜人就是杀人魔。这个想法已经根深蒂固,成座无法跨越成见鸿沟,光靠三言两语,根本无法撼动。
柳煦叹口气,又偏头看看右边。笼子左右两侧是两面黑色墙壁,根本就看不到旁边笼子,想来可能是为防止关在这里动物们看彼此不爽打起来。
因此,柳煦什都看不见,但他知道,最右边那儿是房间最深处。
在那里,有个小丑被关在笼子里,不知道为什浑身滴水,身上还隐隐传来股皮肉烧焦味。
柳煦问:“能把笼子打开吗?”
沈安行说:“可能不太行,这做有点冒险。”
“不要这说,行哥。”邵舫说,“男人不能说自己不
……所以也别嫌动物叫唤声太吵,归根结底,大家都个样。
但这下去,可就没完没。
“说,差不多行。”柳煦忍不住开口打断道,“那边还趴着个小丑呢,是不是该尊重下人家?”
“……”
众人沉默下来。
参与者们还在就沈安行事探讨着,但语气与说话已经逐渐偏离“探讨”范畴,开始朝着“阴阳怪气”方向去不复返。
“要说话,你自己想死就去死,别编什铁树地狱事儿在这骗人。”邵舫旁边老参与者幽幽道,“反正是不会跟他们俩做队友。”
“这事儿是你不想就能行?”邵舫道,“再说人家要是想杀你,不是早就动手吗?”
离他们很远另个人突然冷笑声,高声说:“兄弟,你这话说有意思,那不是他还没找到机会吗?”
“……你讲不讲点道理,他要是真想杀你们,干嘛带个人进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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