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没事？”沈安行说，“
可以……”
“不用。”柳煦说，“没事！”
沈安行：“……”
柳煦这
坚持，沈安行也没办法。
他只好先
步爬上
笼子，然后，他就转过头去，担忧
看向柳煦。
笼子太狭小，他只好弯着两条腿，就那仰面朝天望向上方。
他望着自己上方那片横竖交错笼子顶，又咯咯笑起来，笑得沙哑又疯狂。
众人时面面相觑。
小丑笑很久，大概五分钟之后，他才慢慢停下来。然后就那仰面倒着，睁着眼睛，又动不动躺起尸。
这就有点尴尬，他们得从笼子上面翻过去。小丑还好死不死仰面倒着，比刚刚吓人多。
“都怪那个女人……那个婊子……都怪她……要不是她，要不是她！！要不是她捡个畜生回来！！！”
“亏把她养大……她就这报答！！还假惺惺告诉这里有密道可以找机会逃出去——哪里有密道！？！”
“她骗……她骗……”
小丑边说着，边又咯咯笑起来，笑得满声悲凉。
随后，他眼睛也忽然往上抬抬，狼似盯住沈安行怀里柳煦。
惕看向他们面前这个笼子。
笼子里小丑咯咯笑起来，笑得浑身都跟着阵阵颤抖。
然后，他慢慢抬起头来。
他脸上小丑妆容已经被水泡花，红色与蓝色在他脸上交融，原本涂在嘴上大红色向下流去，看起来既笑又哭，十分恐怖。
他瞳孔瑟缩颤抖着，声音十分沙哑，笑得十分骇人。
柳煦也爬上来，
但是，他们两个总在笼子后面待着是不行。
“这样吧。”沈安行对柳煦说，“你闭着眼，带你过去。”
“没事。”柳煦紧紧咬着嘴唇，从他怀里站起来，又强撑着说，“能行，你先过去。”
沈安行：“……”
柳煦脸色都发白。
沈安行轻轻啧声，把柳煦又抱紧些。
小丑又深吸口气，道：“你们也被她骗……”
“没有用……谁都逃不出去。”
“现在这里……是她王国。”
小丑说完，就忽然往后翻，仰面躺下来。
小丑并无意坐起来，就那横躺在地上，边笑着，边死死盯着背靠着墙沈安行和柳煦两个人。笑好半天之后，他才终于吸口气，停下来。
然后，他就说道：“都被她骗……你们……还有……都被她骗……”
众人怔。
邵舫没什表情拿出手机来，飞速划到个界面上，二话不说就按下录音，轻车熟路得令人心疼。
小丑声音颤抖沙哑，在说到程舞时，眼神里都满是根本藏不起来杀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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