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行不知道什时候就把原来就在这个房间里烛台拿过来,往他那边照,两人就把这玩意儿看个清清楚楚。
这又是个玩具。
这是个黑色兔子。兔子身上有些脏,想来应该掉在那里面有些日子。
沈安行低低头,又看向先前飞鹰塞给他们另个玩具。
柳煦也抬头看看他手里玩偶,然后又低头看看自己手里。沉默片刻之后,柳煦就伸手掸掸这只黑色兔子身上灰,掸干净灰尘之后,他就伸出手去,把它递给飞鹰:“给你。”
没有在这里出现,再加上最后这天这些仿佛遗书般内容……
很大可能是死。
两人边想着,边齐齐转过头去,看向飞鹰。
飞鹰正在往个柜子和墙面缝隙里寻觅着什。这两人看过来,它就转过头,又抬起头来,朝着他们小声吠声,又摇摇尾巴,抬起爪子来,抓抓柜子后面贴着墙缝隙里,似乎是想从里面抓出什东西来。
柳煦见状,就走过去,往柜子里看看。
结束。
柳煦往后翻大半天后无果,只好又翻回来。
5月13日晚上,不知道到底发生什。明明那天还很工整笔记到隔天就变得龙飞凤舞,似乎写下这些字时,这姑娘十分着急。
而且,5月14号这天写下这些字上满是水痕,把这部分都搞得皱皱巴巴,本来就放飞自字迹这下还被水晕开来,更加难以辨认。
更加令人在意是,明明十三号还非常正常内容,隔天就下子拐个百八十度急转弯,变得非常有恐怖片氛围。
飞鹰却不要,还伸手把他手往回按按,又小声吠声,似乎是要把它给他意思。
柳煦怔。
“它应该是想表示友好。”沈安行说,“之前在床底下把玩具给们,也是想让们安心。”
飞鹰似乎是听懂,它下子站起来
里面确实有个什东西。
只不过光线太暗,柳煦看不清楚。
柳煦伸手把它掏出来。
他把东西掏出来之后,直站在他身后沈安行就问:“是什?”
柳煦把东西拿出来。
“那只黑熊,应该就是这只黑猫。”沈安行说,“刚刚那头熊说那些话也能解释。”
“是啊。”柳煦应声,也说,““现在这切,都是你所要”——它可能是认为,自己只是实现当时程舞对着它尸骸所说那些愿望。”
沈安行没接着他话分析下去,他沉默片刻后,说:“写这个日记女孩子,最后怎样?”
柳煦闻言,也沉默片刻。
他端着手里日记本呆呆站立片刻后,才说:“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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