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舫这边话音刚落,沈安行就感觉自己裤腿被什东西给扒上。
沈安行回过头,就见扒着他裤腿是飞鹰。
飞鹰扒着他裤腿,眼巴巴看着他,嘴里还叼着张纸。
沈安行怔,拉下柳煦。
柳煦也跟着回过头来。
这难度有点太大。
就在此时,突然声惨叫,从走廊最深处关押室里传出来。
随着这声惨叫,还有其他参与者被吓得尖叫起来。
五人纷纷被吓得激灵。
惨叫声含混不清又不绝于耳,听起来十分凄惨,像是在被强硬掰开嘴。
话也不会脱离个事先就被固定好范畴。”
“……那如果没说出关键词话岂不是很惨。”
“那就是造化有问题。”邵舫笑着说,“般都能问得到,他要是不回答,就把想得到问题都问遍,总有个能卡上。”
柳煦:“……有点道理。”
“总而言之,现在问题是该怎办。”容悦说,“如果要烧话,工具已经给们备好,这多烛台呢。但问题是……”
他俩这动,其他三个人也都注意到。
五人相互看眼。然后,所有人都不约而同从床上站起身,纷纷轻手轻脚往门口那边走走,把耳朵都贴到门上,想听清到底是怎回事。
沈安行不想让别人碰到柳煦,就拉着他站在门边上听,还为不让别人碰到他,搂住他边肩膀。
关押室里惨叫声和尖叫声混在起,时高时低,偶尔还掺杂着些求饶声。但惨叫声和其他心理素质不太过关人被吓得尖叫起来尖叫声更响,那些求饶声很快就被湮没在这些叫声之中,显得尤其微不足道。
容悦把声音压得极低,皱起眉来,小声问:“这是出什事?”
“被黑熊搞吧?”邵舫好像早已习以为常似,说,“留在那个地方,当然很危险啦。”
柳煦明白:“烧之后,们怎跑。”
“没错啊,这日记里说把这里全部烧掉,那肯定是要把整个马戏团都给烧啊,们总不能把自己也活活烧死。”邵舫也叹口气,说道,“那个密道已经被钉死,跑不出去,如果要从门口跑出去话,又定得经过休息室才行……而且,如果烧起来之后没会儿就被发现话,会被扑灭可能性也很大。”
“们要烧话,也只能在这个走廊里烧,关押室里全是水泥,烧不起来。”冯水也接着说,“而且,再那边就是休息室,很有可能会马上就被发现起火……”
“也就是说。”沈安行没什表情总结下,道,“们要找个那些动物不会发现时间段,还要给自己找条后路跑出去。”
五人都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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