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未弦抄起手边
笔就朝
“没关系。”沈安行朝他笑
声，说，“如果真能活过来话，多挨几次撞也没什
。”
“那不成。”柳煦下子皱起眉来，严肃道，“不能让你再受那苦。”
沈安行怔，又无奈朝他笑。
*
距离他们好几个路口远派出所内。
沈安行往外看看，就见这个商场并不是那个他妈在商场——也是，柳煦也不可能去那个商场。
但是他记得这个商场。这个商场外面广场边上有个儿童游乐场，柳煦带他来过。
只不过七年过去，这里变化很大。商场重新涂层银漆上去，比沈安行记忆里样子光鲜亮丽不少。商场门口面前还立起个巨大圣诞树，有些灯球挂在树上，还没被点亮，看起来有些死气沉沉。
……原来快圣诞节吗。
沈安行心想。
要不要做冰山地狱守夜人？”
那就是黑白无常。
沈安行倒不是不相信自己不能活过来，他在冰山地狱里就明白这件事。而且，柳煦这说，他再仔细想想，就能从黑白无常说话里寻觅出来很多蛛丝马迹。
他应该是可以活过来。
只是现在还不知道方法。
原铁树地狱守夜人谢未弦坐在电脑前，猛地打两个喷嚏。
他轻轻骂声，吸吸鼻子，又接着敬职敬业握住鼠标，还不忘说句：“绝对是那死小孩在骂
。”
陈黎野无奈：“人家就算十七八死，在那啥里也算过这多年啊，现在跟差不多大，不算小孩。”
谢未弦翻他个白眼：“屁，你也不想想多大。”
“那要你这说，全世界都是小孩。”陈黎野朝他笑，“两千岁大爷？”
沈安行偏头看眼车上时间。现在刚好六点，天边落日余晖，把这切都照得熠熠生辉。
七年过去，这座城市变化也很大。
每次看到这些变化，沈安行都感觉自己错过很多东西。
柳煦把车停到个地下停车场去。
“总之，地狱不地狱先放边，先去给你买衣服。”柳煦说，“等到后天直接问他们就行，很快就能出地狱。”
“总而言之，得跟你那个同学问问出地狱具体方法。”沈安行说，“守夜人闯关，肯定和普通参与者闯关不样。般参与者只要有意反省自身就可以，但守夜人应该就不样。”
“嗯。”柳煦应声，“问问谢未弦吧。老陈既然是主动跟说，那他应该是有意帮你。”
沈安行又想想几个月前那位大哥在冰山地狱里副恨不得把他当场撕成真正天上星星嘴脸，忍不住无力笑两声。
别像他爸样揍他就行。
就在此时，柳煦刚好到商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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