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暖和
不少
……
不得不说，说确实有几分道理。
柳煦
边这
想着，边看向那个慈眉善目满脸笑意参与者。
又过好会儿之后，就又来两个参与者。
有上个地狱血泪教训，人来多之后，沈安行就忍不住心虚掖掖衣领，又抻抻袖子，生怕自己身上寒气再跑出去。
这些参与者来时，也都轻轻咳嗽着，声音哑得几乎要说不出话来。
每个人都喉间不适，来之后，也没人想说话，直接往旁边站，捂着口鼻皱着眉打量起四周，又或者拿出手机来玩。
但这来五个人里，有个新人。
初入地狱就碰上黑雾，新人来路上也自然波三折十分坎坷，该看到不该看到，定都看个遍。
见到人，他就下子双腿软坐到地上去，嘴张就声音沙哑地大哭起来。
黑色颗粒似乎更多，甚至多夸张。沈安行随便伸伸手，就能抓住小捧。
就好像这些黑色颗粒就是从这栋建筑里飘出来样。
“先等等其他人吧。”沈安行甩甩手套上黑色颗粒，说，“毕竟人来齐才能进去。”
柳煦点点头，没有异议。
柳煦捂着口鼻，又轻轻咳几声，拿出手机来，看眼刚刚没来得及看时间。
虽然他身上跑出去寒气也少多，但并不是没有。没会儿，就有个参与者轻轻皱下眉：“怎感觉有那丢丢凉？”
“有吗？”另人哑声道，“还好吧，
没怎感觉出来。”
“是有点。”也有另个人说，“也就还好，不算冷，可以接受。”
柳煦扶扶眼镜，转头看眼沈安行，咳两声，没说什。
沈安行还握着他手。拜他买这黑色手套所赐，柳煦确实是没之前那样，光是握着就觉得冻得手冷。
来几个参与者里倒有个老好人。见此，他连忙收起手机，走过去，把人拉起来，强忍着喉间不适，出声安慰会儿，又耐着性子和他讲许多地狱事。
那个参与者是个慈眉善目上年纪人，头发有些花白起来，看起来十分慈祥。
柳煦见此，突然就想到邵舫和他说话。
邵舫说，越是那种老好人样，就越不是好东西。
如果真是个老好人，怎可能会出现在这种地方。
现在是上午九点十七分，他们时间看起来非常充裕。
……
——个小时后，柳煦就不这想。
参与者们来速度比他想象得慢得多，他们在这儿足足等个多小时，可来人居然连半都不到，只有五个。
看来，普通参与者在这片黑雾之中行进速度，远比柳煦想要困难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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