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煦都明白,他也没说什,只道:“没事,不是新人,这还有你呢,他碍不着什事。”
“嗯。”沈安行应声,又问他,“你要想办法帮帮那些新人吗?”
柳煦:“……”
他嘴角微妙抽。
沈安行问这件事是很有道理。
神他妈生意真很好。
“不过,这个人数占比确实有点糟糕。”沈安行又说,“新人占这多下去,能指上队友本来就少,这次就更没几个。”
“是啊。”
柳煦边说着,边转头看眼除去新人以外那些其他参与者。
把柳煦自己和那个看就有点不对劲柳先生刨出去,剩下其他参与者就只有七个人。而在这七个人里,看起来像个老参与者也就只有个。
新人吵闹声和其他参与者们警惕沉默,直持续到最后位参与者到场。
过足足有半个小时,这位参与者才姗姗来迟。
好死不死,这也是个新人,到地方见到人,他原本恐惧崩溃表情就突然喜,上来就抱住个人大腿开始嗷嗷痛哭自己这路遭遇。
被他抱住参与者厌恶不行,哑声吼他几句放开,但新人刚经历番恐怖片主角才有幸能经历奇妙历险,好不容易“死里逃生”见到人,他才不舍得放开。
那位已经集齐八个新人柳先生见此,便满脸笑意迎上去,道:“好好,别哭,在这儿哭也没用。”
七年前,柳煦就是个路过街头看见个乞讨都忍不住要往里丢两枚钢镚热心善良市民,虽然没到烂好人地步,但他确实是个善良。
所以,在沈安行印象里,柳煦当然直是个热心善良存在。
柳煦轻轻叹口气,觉得沈安行差不多要幻灭。这七年过去,他尝过绝望也尝过痛苦,自己都
这次能指上队友,简直和濒危物种有拼。
沈安行又往柳煦耳边凑凑,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声音对他说:“而且,那个人虽然和你在冰山里遇到人是同种心思,但是他和那个不同,看起来很有城府样子。”
沈安行照例不记人名,根本不记得自己处理过罪人姓齐名南。
而且,这次遇到这个城府很深人好死不死姓柳,又因为柳煦跟他同姓,他就又很别扭不想直呼对方姓名。
他就是这样人。他旦喜欢上个人,就爱在所有细枝末节上较劲。
柳先生又开始。
上个这喜欢招呼新人,没干什好事。
柳煦朝着那边看片刻,然后侧过头来,对沈安行说:“九个新人,直接占人数半啊,这也太多吧?”
沈安行眨眨眼:“证明这里生意真很好。”
柳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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