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为明白这
点，参与者们更是不敢上前
，只敢窝在起窸窸窣窣地交头接耳，告诉新人们这现实，悄悄地讨论两句。
他们自己不上来问，沈安行也懒得自表身份。
他也没那个心情。
他收回目光，伸手摸摸柳煦
头发。
即使昏过去，柳煦表情也不怎
好。
那哗啦啦阵阵轻柔声响带着往日残光余柔，柳煦莫名感觉身上痛仿佛也被抚平下来。
他忽然觉得安心很多，不由得乖乖闭上眼，就这样头歪，真在沈安行怀里沉沉昏过去。
沈安行抱着他，哄孩子样轻轻拍着后背，见他昏过去之后，终于松口气，卸下小些肩上重压。
……这样就好。
这样来，能力反噬过来时候，柳煦就看不到。
在这种饱受折磨苦痛之中，他就这样兀自在脑子里自己和自己纠结着痛苦着纠缠着。
他不想死。
所以不能昏过去。
……可是真很疼。
就在这时，他突然在周遭片轰隆作响耳鸣声之中，很清晰又很清楚，听到沈安行对他说：“没事，闭上眼吧。”
甚至连沈安行脸都有些看不清。
体内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疼痛，衣服早已被冷汗浸透，他感到眼皮沉重无比，却迟迟不愿意闭上眼。
这里可是地狱……在这里闭上眼，那和盖棺等死有什分别？
可是很疼。
真很疼，疼得他想直接闭上眼昏过去。
身体机能毒性化并不会因为他昏过去而停下来，即使在
沈安行边想着，边转头看向其他参与者。
从他抱着柳煦跑过来到沉默思考再到现在抱着柳煦找个地方坐下为止，都没有参与者敢于上前，问他两句问题。
因为他刚刚杀鬼表现实在太过强悍，再加上之前他是个存在感很薄弱，进关以后说话连七句都没有沉默型老实人，两项反差加，形象立刻高大又恐怖起来。
虽然没人敢上前，但所有人都很清楚，也很明白。
沈安行是守夜人。
“等你醒过来，
们就出去。”
沈安行声音很轻，轻听上去就会令人觉得他该被淹没在巨大耳鸣声中，可柳煦却听得清清楚楚。
沈安行对他说：“保证，你不会有事。”
“也不会。”
不知是出幻觉，还是沈安行声音本来就带有魔力，随着这话音落下，恍惚间，柳煦就听到他们高中时，夜晚宿舍阳台上，夜风吹动树影声音。
疼得他甚至有那瞬，会冒出个这样想法来——无论是死或者昏过去，都无所谓。
闭上眼吧。
只要能不受这个疼，死就死吧。
……可他不想死。
他还有沈安行，他不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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