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夜人绯看热闹似看他跟条被放到案板上活鱼似扑腾挣扎,冷笑声:“什小时候有没有被爸妈带出去玩过……拿这招博同情,你是不是当太好骗?”
“你觉得这很可怜是吗!?跟比起来你算什!?你就这希望别人可怜你!?你知不知道经历过什啊,你算个什东西!?”
她似乎对此感到十分怒不可遏,说起来后,就又在脚上用些力,像是恨不得把沈安行踩进地底深处去似,骂道:“你觉得自己就这可怜是吗,跑出自己地狱来求关注!?啊!?过得比你惨多,说过什吗!?”
沈安行想吐血,但他被踩着脑袋,难受要死,口血也吐不出来,只能干呕。
这话说完,守夜人绯才终于抬起脚,伸手把另根冰柱扔出去,低下身去,把沈安行从地里拔出来,把揪起他衣领,硬生生逼着他站起来,道:“喂,问你话呢!”
“怎样?”守夜人绯悠然自得晃着手里另支从沈安行后背上折下来冰柱,笑道,“你不觉得这东西真很好用吗,嗯?”
沈安行喘着粗气,手撑着地,努力地想把头抬起来。
可最终他还是搞不过身处自己地狱里满血满状态守夜人绯。头还没抬到半,他就又被活生生地踩回去。
守夜人绯脚踩他脑袋,语气阴森:“让你抬头?”
沈安行双手颤抖,就算被踩回去,也不甘心继续努力着,想把头抬起来。
怎?
柳煦有些着急,可在剧痛作用力之下,这份焦急竟变得有些茫然又虚幻。
他想动动,还想张开嘴唤沈安行两声。
可他浑身痛得要死,也根本发不出任何丝毫声音。
他视线被毒性侵蚀得片模糊重影,什都看不清,只看到冰墙后四起大雾。
沈安行双眼红得充血,嘴角溢着抹血痕,被人揪起来之后,他就喘几口沙哑粗气,句话也说不上来。
他还惦记着濒死柳煦,也仍旧不肯放弃。
他可以死在这里,但是柳煦不行……
……柳煦绝对不能死。
靠着这点念想,沈安行硬是咬着牙抗住,还想再站起来。
但这次反噬比前几次都更加猛烈,他努力无异于徒劳无功。
就在此时,不知火山地狱守夜人是做什,声比之前更加撕心裂肺凄惨叫声刺破白雾。
……那是沈安行。
柳煦被这声惨叫刺得心中猛然痛。
沈安行弓着身子,后背上爆裂出来两根长冰柱已经被绯全数折去。
其中支又被狠狠地插进体内。这支冰柱又次插进他后背里,还是瞄准爆裂出来伤口插,无疑是在给之前伤做次再加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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