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陈黎野低低头,又轻笑声,轻描淡写道:“那几天前时候,就死——君心嘛,很傻逼。”
柳煦:“……”
“没办法,是谋士啊。”陈黎野道,“谁家开团不先杀输出呢。”
他说这话时候很轻很轻,就像在陈述件路边随处可见小事。
“不是不记。”陈黎野说,“是史书上压根就没有俩。”
柳煦:“……”
陈黎野倒是看得很开,他边说着,边看向谢未弦,又道:“也正常。君心嘛,很他娘操蛋。”
柳煦跟陈黎野大学四年,听他骂人次数那简直只手都数得过来。眼下听这脏话从他嘴里骂出来,时稀奇得瞳孔都放大:“……”
“不过史书没记,历史事件还是可以告诉你。”
未弦啧声:“你很烦啊,那大反应干什,没见过谢必安吗?”
守夜人咒:“……不是,——”
两个守夜人就这样开始你来往地拌起嘴,而剩下三人在旁围观会儿后,就很默契地无视他们。
柳煦浅浅对陈黎野道句:“是吗,那祝你们平安。”
他没多问,背着沈安行转身就要走。但在临走之前,又想起什,就又回过头来,叫陈黎野声:“老陈。”
但其中分量,却沉得让人喘不过气来——陈黎野死。因为这个,谢未弦举颠覆整个城池。
陈黎野把这切说得轻松,说完以后,他又松口气出来,朝柳煦挥挥手,道:“行,都是以前陈谷子烂芝麻破事儿,不说,你赶紧走吧。”
说完这切,陈黎野就转过头,又把食指压在嘴唇上,把声音压得极低极低,小声对柳煦说:“还有,那个事情……你懂。”
他怕谢未弦会听到
陈黎野转过头来,对他说:“见宁301年,明国皇明纶遭人刺杀,刺客为朝中名武侯,无名。”
“那位刺客……”陈黎野抬抬头,看向谢未弦,道,“就在那儿呢。名门望族将家侯府,家里窝子武侯,塞北边境军大统领,二十岁就挂帅。”
“那天被怀疑要谋反,越狱之后就去宰皇帝身边栽赃陷害他亲信,然后晚上把宫里禁军全干翻,最后把皇帝捅个透心凉以后,在地狱里蹲两千年。”
“……”
这连串丰功伟绩实在太过震撼,柳煦被说得无言好半天后,才终于收拾好心态,转过头难以置信道:“你……也在旁边?”
陈黎野看向他:“嗯?”
柳煦问他:“哪个朝代?”
陈黎野:“……”
陈黎野就知道大概率瞒不过他,也没打算瞒他这件事,便破天荒地朝他轻轻笑,道:“没记上。”
柳煦:“?你不记自己上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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