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走近灵堂,再往深处走近些后,柳煦就远远闻到股酒臭味。
他眯眯眼。
他走到吊唁死者台子侧边,再次跪下来。
再抬起头时,他看到老李眼眶隐隐发红。
老李看到他,抿抿嘴,朝他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
葬礼上不能笑,柳煦也朝他点点头。
老李跪在台前,把花和糖放好,祭拜过死者之后,就转过头,走出灵堂。
,嘴巴瘪起来,两肩耸着,哭哭噎噎地哽咽起来,就是不肯低头。
沈安行在边沉默着看着他,半晌无言。
柳煦低下头,叹口气。
再抬起头时,他看到老李捏着朵白花和把糖,慢慢悠悠地走进来。
老李步步,步履蹒跚。
来吊唁人祭拜结束后,都要在外面等出殡。
柳煦跪在地上,转头望向棺材,目光淡然。
他又这样跪很久,沈安行也在旁边守很久。
差不多中午十点多时候,有帮子人浩浩荡荡地进殡仪馆。
为首人身材臃肿,嘴里叼着烟头,身后大帮子人都穿得邋里邋遢。
他脚步缓慢地走进灵堂,步步唉声叹气。
灵堂里学生都看到他,但大家都彼此心照不宣地没有互相打招呼。
柳煦看看他,又看看灵堂里,转头对贺高寒说:“行,去守沈安行,得有人在旁边跪着守他。”
他说完,就往灵堂里走过去。
沈安行跟着他走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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