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他说,“你那什眼神啊?难不成——”
“不是变态。”
柳煦说:“你是。”
沈迅哈哈笑起来
他使劲挣好几下,却愣是挣不开沈迅手。
沈安行在旁看得也是脸色阵青阵白。
他知道自己葬礼没好事,却怎都没想到沈迅真能把他葬礼搞成这副德行。
他气得咬牙切齿,牙根都被自己咬得生疼。
突然间,被贺高寒护在身后柳煦突然站起来。
“就是啊!”沈迅领来人也说,“要不是他有问题,他至于来这儿守着吗,不就是愧疚才来守着吗?”
“就是就是——”
“怎,自己教出变态来,自己不愿意承认啊?”
沈迅领来人在灵堂里大呼小叫地起哄起来,殡仪馆人被吓得脸色阵白阵青,围观人也被这架势搞得神色各异。
这歪理歪得太过感人,偏偏沈迅还副理所应当样子,贺高寒被弄得脸色发僵,嘴角阵阵抽,简直不敢相信这奇葩是他所认识沈安行亲爹。
哪儿都是傻逼。
沈安行被他祸害十几年,本来早已习惯他作风。很早以前,他被打得麻木之后,对这个人也失去所有反抗心理。
可眼下,他欺负到柳煦头上来,沈安行心里突然就产生极强恨意。
……他想把这个人撕。
有这个想法当然不止他个。
他站起来,四周人都看过去。
柳煦又跪上午,腿还是很麻,和昨天半夜样,站起来时候个踉跄,差点没跪回去。
贺高寒吓得连忙伸手,但柳煦只踉跄下,没跌回去。
他站起来,看向沈迅,眼神阴暗无光,盛满恨。
沈迅看着他,冷笑声。
老李更是被气得脸红脖子粗,他咬牙切齿好半天,最终还是没忍住,揪着沈迅领子就要拳揍上去:“你少胡说!!”
老李毕竟是个教书人,文人不会武,沈迅轻而易举地就把抓住他手腕。
“打人啊?”沈迅笑着对他说,“说中啊?气急败坏啊?”
“你……!!”
老李气得脸色红得像要爆炸,但他是个文人,也不会骂人。
老李下子冲上去,把抓住沈迅衣领,朝他大喊起来:“你够!你有完没完!?这是你儿子葬礼!!有没有点良心啊你!?”
“良心?”沈迅冷笑声,扬手指把柳煦,道,“你得问问他有没有啊?”
老李:“……?关他什事?”
“怎不关他事儿。”沈迅说,“要不是他思想变态勾搭儿子领他误入歧途,他至于跟这变态搞到起去?他俩要是不搞到起,他会出车祸?他家还赔钱呢,这还不够证明问题?”
沈安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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