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也不是个人住啊,那感情好,有人愿意跟他住,虽然是个方脑壳,聊胜于无,省他再费力气去换宿舍。
走到自己桌边将那张已经没什用申请表随手扔到桌上,考虑到有祝肆这个“外人”在,也就没多说什,随口问谢疏句:“你今晚上就住下吗?”
谢疏拿出电脑放在桌上,闻言不咸不淡地嗯声,偏过头看他:“怎?”
徐怀砚说:“晚上有点事情想跟你说。”
谢疏没表现出多大兴趣,又嗯声,算是回应。
徐怀砚挑眉,正想说你久仰什,祝肆已经笑着侧身让开,他这才发现里面还有个人正半蹲在地上从容不迫地收拾着行李箱,听见动静抬头看他眼,复又低下头继续整理自己。
真巧,是那个方脑壳。
“喂,徐怀砚,然后呢,那女就走??你别说话说半继续啊。”
兰乐张牙舞爪声音从电话里传来,徐怀砚再混也没到方面说人家坏话讨论人家八卦程度,更何况他那天才亲口答应不会把他事儿到处说。
于是,徐怀砚盯着谢疏脑壳顶,特别有逼格地说句“情况有变,稍后会再联系你商议之后事,再见。”,然后迅速挂掉电话。
那就说得过去,谢疏不知道他家住哪儿,又在学校碰见过他,肯定以为他住学校。
至于宿舍就更好问,宿管那里都有记录,随便查查就知道他住那间。
兰乐没他那菜,喝多还能把事情记得门儿清,悠悠道:“那个谢疏还真是个方脑壳,都告诉他你三杯倒,他居然还非要罚你酒,幸好还知道将功赎罪送你回去,不然都要怀疑他是故意。”
罚酒那会儿事徐怀砚还是记得,现在想起来也觉得有点郁闷:“故意不至于,不过你推测非常正确,他确实就是个方脑壳。”
边跟兰乐科普那天在林荫道上偷听到墙角,开门拐进宿舍时,个不留神差点儿跟从里面出来个男生撞到。
啧,方脑壳还真是高冷。
祝肆懒洋洋地抄着手靠在门上,饶有兴致地盯着徐怀砚,越看越觉得有意思。
徐怀砚毫无所觉,歪着头问他们:“你们两个都要搬进来?”
祝肆摇摇头,下巴朝谢疏抬抬,说:“C大,他朋友,今天就过来帮他搬个东西,要搬进来只有他。”
“哦。”
徐怀砚点点头。
徐怀砚疑惑地看着这个陌生男生,又侧头看眼门上号码。
这就算他宿舍没错啊,这人谁?
“你住这儿?”徐怀砚指指里面:“今天才来?”
祝肆不着痕迹地迅速将他上下打量遍,眼睛弯,笑起来样子像极只老狐狸。
“你就是徐怀砚?久仰久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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