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老板还在睡觉,徐怀砚下意识放轻手脚。
等谢疏醒过来时候,徐怀砚已经走走阵,小黑盒子和粉色信封大喇喇地放在桌上
“又不差这两天。”徐怀砚翻身重新躺回去:“这周末要回家趟去看个热闹,大概周末回来吧。”
说是看热闹,但是他语气里兴致没有很高,反倒是有点儿闷闷不乐味道。
谢疏合上电脑,随意问道:“看什热闹?”
徐怀砚说:“家那位老头儿生病,回去试试能不能直接把他气到入土为安。”
“……”
就想现在谢疏,对徐怀砚,他已经不大满足于这样单纯观赏。
搭在键盘上骨节分明五指不自觉动动,很想掐着他腰将他拉过来,让他就这样坐在他腿上,最好那双细白胳膊还会自己听话地环上他脖子,然后,用另副语气将刚才话再重复遍……
看,这就是男人占有欲。
或者也可以说,这就是谢疏对徐怀砚占有欲。
可怜小白兔完全不知道自己是跟什样匹居心叵测狼住在块儿,丝毫没有点儿危机意识,还在那里止不住地哔哔:“正常人说裤子都是裤子吧?还是你们那儿地域奇特裤子特指就是内裤?那你们又把裤子称为什?裤管儿?有点奇怪吧。”
谢疏用沉默表达他现在不是很想搭理他意愿,徐怀砚笑,乐滋滋看着他也躺上床,时间正好到十点,宿舍断电,从明亮变成片漆黑。
徐怀砚唇角笑意也随着黑暗降临渐渐冷下来。
算上暑假两个月,他已经快半年没有踏进家门步,好像也确实应该回去趟。
啧,真烦!
失眠快大半夜,隔天大早,徐怀砚就顶着两个熊猫眼爬起来,徐怀安派来接他车早就停在校门,徐怀砚木着脑袋在床上放空会儿,醒神后慢吞吞爬起来,收拾东西准备回去。
边说边从乱七八糟衣柜里准确地翻出条短裤套上。
漂亮风景被遮住大半,谢疏眼里黑沉沉雾气也随之散去,转身装作什也没有发生过,语气自然:“只是听错而已,你别脑补太多。”
徐怀砚取下充电器爬上床,打开就是条徐怀安发来消息,说是徐父身体状况出点问题,让他这个周末回去趟。
徐怀砚飞快回句「又不是医生,他病叫干嘛,你在不就好?说不定他看见,得病得更重。」,然后侧过身叫谢疏:“喂,谢老板,周末就没必要呆学校吧?宿管都默认周末可以回家不用查寝,你也得给喘口气时间。”
“周末不用。”谢疏说:“不过原计划这个周末正好给你补个课,之后就要开始准备课题,大概没多少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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