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疏不想让他在这里继续喂蚊子:“表格还没有做完,赶时间。”
徐怀砚听懂他话里嫌弃意思,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看他:“人话?都快二级伤残,你还记挂你表格?室友重要还是表格
他说话都不安分,好点就忘自己还“身负重伤”,脚踩在块凸起石头上颠下,脚不痛,就是屁股不太美好。
“嗷!!!靠靠靠!!”
徐怀砚手飞快捂住自己脆弱尾椎骨,手撑着谢疏稳住没摔,这下痛得都快蹿上天灵盖,整个大脑都神清气爽。
“都快废还不安分。”
谢疏看他通老大爷做派觉得有些好笑,微不可查地扬下嘴角:“你尾巴不能帮你保持平衡感?”
臂从他怀里退出来,抬头问他:“只是问你有没有在宿舍,你居然还这热心肠跑出来接,谢老板,这有点不符合你高冷人设啊。”
谢疏道:“只是出来买瓶水,你想太多。”
徐怀砚看,这才注意到他手上拿那瓶水,呵呵笑起来:“就说嘛,地裂山崩,谢老板人设也不会崩。记住,定要保持好你高岭之花,无欲无求,神圣不可侵犯姿态,在神坛上坐稳可千万别跌下来,不然定会是笑得最大声那个!”
“是?”谢疏不以为然:“希望真到那个时候,你还能笑得出来。”
“有什笑不出来。”徐怀砚昂着脖子特别傲娇:“别以为赏脸跟你说几句话,咱俩关系就变好,其实你这人在这里标签还是个讨厌鬼,关于这点,希望你自己心里能有点逼数。”
徐怀砚龇牙咧嘴:“你脑壳是不是不好使,这不是还没长出来吗?”
“所以能继续走吗?”谢疏问他:“还有,徐怀砚,你掐得有点痛,能不能松点?”
徐怀砚不好意思地松丢丢,也只是丢丢。
“不大行,得再缓缓,刚刚那下震得有点严重。”
湖边风大,蚊子也多,徐怀砚手臂上已经被咬出好几个包,红彤彤在他白皙皮肤上显得特别招眼。
谢疏还是那副冷若冰霜表情,目光在扫过他泛着红肿眼眶时,眉心皱:“你哭什?”
依旧是生硬语气,偷偷掺杂着只有他自己才知道关切和心疼。
徐怀砚都忘这茬,飞快低下头躲开他探究目光:“靠,说什呢,大男人谁会哭啊,走走,老子尾椎骨好痛,现在需要卧床静养。”
于是谢疏又抓住个奇怪重点:“尾椎骨?为什?”
“是。”徐怀砚肯定地点点头:“跟你说个秘密,觉得可能快要长出尾巴,尾椎骨天天痛,哎你说现在有没有安全无痛去尾巴技术?得早点物色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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